身后传来吱嘎摇曳的动静。

白云裳转过头，果然见司空泽野侧着身盯着她，眼睛凝神而清亮。

“我把你吵醒了？头还疼吗？”白云裳端起桌上的水，“渴了吧？时间不早了，喝点水早点休息。”

司空泽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嗓音低哑：“为什么留下来？”

白云裳疑惑了一下，才知道他是指留在这个房间的事：“我留在这里方便照顾你。”

司空泽野勾起唇：“为什么要照顾我？”

“因为你病了。”

司空泽野笑意更深：“是否我病了，你就可以一直留下来照顾我？”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

“真希望一直病下去。”

“你果然是脑子病糊涂了吗？怎么能希望这种事……”白云裳的鼻子开始发酸，虽然话是在责备他，口气却是从未有过的柔软，”你会很快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