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搬出花家后大概猜的到村子里的人会传一些难听的话,但她毕竟和那些村民没有什么来往,闻言有些不解道:“你是说?”
“你……少同我装糊涂!方才你送走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啊,是个武馆馆主……”沈东子还是头一次对她这般严厉,花蝉衣说到此处,方才恍然大悟,自己这么久以来的迟钝。
东子哥这段时间一直不理自己,态度越来越差,怕是不单单是自己在忘仙馆一事,想清楚后,连忙拿起一旁的剑解释道:“他叫景池,喜欢馆内的一个姑娘却又不好意思去找,便来找我问那姑娘的情况,作为回报,我要他教我学功夫。”
沈东子脸色这才好看许多:“那,听说他给你买了家具什么的……”
“那些都是我给他银子让他帮忙捎的,银子是馆内妈妈在我临走前送给我的,算是偿还我这一年多帮馆内省下的看病钱。我总不好让村中人知道我手里有许多银子,我家里人你也知道的。”
虽然花蝉衣严重怀疑张妈妈是有心让她日后自己主动回去,不过这银子她收的问心无愧。
沈东子这才松了口气,脸色也没来时那么难看了。
花蝉衣见他神色好看多了,试探着上前拉过他道:“那,东子哥,你还生我气么?”
见花蝉衣小心翼翼的,沈东子强压下心头的别扭道:“那件事终究也不是你的错,我本不该这么小心眼,当初就是一时没想开罢了。”
其实他现在也未想开,只是蝉衣还是要娶的,总不能因为这种事便断了。
花蝉衣闻言,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看着沈东子笑道:“东子哥,我如今在村中名声不好,但我所求并不在这个小山村内,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我今日给你带来多少耻辱,他日我必然会带着沈氏医馆,带着沈家过上最好的日子。”
沈东子被她逗笑了:“我是个男人,这些事怎么能靠你呢,我回家和我娘说说,改日便让我父母去你家提亲。”
花蝉衣笑中染上了一抹酸涩:“你去告诉婶婶,聘礼不出也可以。”
村中传言闹的厉害的话,东子娘肯定也知道了,她上一世因为此事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世东子娘对自己的印象稍微好了许多,说不定能同意,花蝉衣有些不安的想着。
沈东子心中没考虑这么多,他直接回家将此事告诉了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