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思绪间，墨绯夜已经来到了墨染染的面前，两人之间的间隔很短，近到可以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

墨绯夜的目光扫了眼墨染染的脸，节骨分明的大手缓缓伸出。

墨染染的视线一直追随者墨绯夜伸出的手，在墨绯夜的手摸上墨染染脸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别动。”似乎不满墨染染的躲避，墨绯夜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威严。

墨染染愣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墨绯夜的手已经摸向了她的耳后。

指腹在墨染染的耳后摸索着，很快便摸到了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墨绯夜的眸子微闪，他收回了自己的手，薄唇微启，“是

你自己撕下来，还是朕来？”

墨染染看了他一眼，眸子微垂，片刻后缓缓伸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

面具被撕下来，露出墨染染那张白皙精致的小脸。

七年的时间，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相比七年前，墨染染的容貌似乎张开了，比起七年前还要让人惊艳。

从墨染染伸手撕面具的时候，墨绯夜的目光就一直没能从她的脸上移开。

看着面热红润比七年前更美的墨染染，墨绯夜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处，仿佛要将她现在的脸牢牢的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许久后墨绯夜才收回了目光。

“你想离开皇宫吗？”墨绯夜的语气淡淡的，波澜不惊，仿佛在说一件极其细小的事情。

刚回来的龙煞听到主子这话，不由的一愣，看向墨绯夜的目光充满了疑惑，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你肯放我走？”惊讶的不止龙煞一人，还有墨染染。

墨染染想过很多种的话，就是没想过墨绯夜会说这样的话。

墨绯夜看了墨染染一眼，当着她的面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

看到那把匕首，墨染染的眸子微闪，那是她当初刺向墨绯夜的匕首，她认得。

墨绯夜一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抓住了墨染染的手腕，在墨染染疑惑的目光下，缓缓将匕首放到了她的手中。

双手握紧墨染染的手，让墨染染握紧匕首，然后握着墨染染的手朝自己的胸口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