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俩先各自去忙吧。”杜乘风挥手道。
与此同时,同福酒楼顶部一间最好的客房内。这几天一直在客房内等着青衣楼的消息的郑弘文,此刻正在房间内十分烦躁地踱步。
客房内坐着还有不少郑家的官员和在长安的主事人。还包括之前被杜乘风直接摘掉官帽官服的郑侍郎。
“我说大少爷,你能不能不要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了。你这样会影响大家的决断的。”心情正郁闷的郑侍郎冲着郑弘文满腹牢骚地说道。
郑侍郎算不上荧阳郑家真正的嫡系子弟,只是比一般的旁系子弟要好很多。自从被杜乘风前几日在户部,当着几名官员的面扯掉官服开始,郑侍郎就一直过得很烦躁。
胸口似乎无时无刻都有一股怒火,因为得不到发泄,使得他脾气也越发暴躁。
按理说郑弘文作为荧阳郑家家主的嫡系长子,自然是轮不到他这样的人来喝斥的。
只是怒火中烧的他已经顾不得这些家族礼节了。他原本以为杜乘风即便是县伯,但是在朝中的能量自然无法与根基深厚的郑家相比。
天真的他还一直以为就算不在户部,到了其它地方也能混得很好。因为才会在杜乘风面前那样的口不择言嚣张无比。
他没想到的是,杜乘风竟然让吏部出面,彻底断绝了他继续为官的可能。
由于消息的不灵通,这位过气的郑侍郎居然不知道当朝宰相之一的杜如晦居然是杜乘风的亲生父亲。
而吏部正是杜如晦负责的。在听杜乘风和褚遂良反应了这位郑侍郎的嚣张行为之后,杜如晦直接以吏部的名义对他下了通碟,日后无论何人举荐,吏部都永远不会录用他。
吏部本就掌管着全国官吏的任免考察、升降调动等事务,郑侍郎自恃有着郑家撑腰,不把杜乘风这个直接上级放在眼里,甚至一再出言顶撞,杜如晦于公于私自然不会再让这样的害群之马再来祸害朝廷。
因此,郑侍郎悲剧了。有了吏部的声明,郑家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郑侍郎算不上郑家的什么核心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