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用手指点了点她的手心,示意没事儿。
身后那光头忽然就加快了速度,亮出了那根棒球棍,凶相毕露,朝着徐清后脑砸了上去,徐清马上转过头来,伸手抓住了这人的手腕儿,往下一压,“咔”,掰断了他的手腕儿,抢出棒球棍,狠狠在他的肋骨位置捅了一下,那光头“诶呦”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这光头身后还有人,操家伙就冲了上来。
徐清可是专业,就算身上有伤,再来十个也就几秒钟的事情,没和徐清交过手的人,都不知道徐清下手能有多狠,这个光头倒地之后,被徐清狠狠一脚踩在了腰上,军勾的胶底踩的他下半辈子估计都得在轮椅上躺着了。
徐清一手护着叶玫在自己身后,盯着眼前的人,找准角度,一棍子捅在了一个人的下巴上,其当即昏厥。
一群人一拥而上,分攻徐清两侧,徐清架起棒球棍
架着左边,右腿高高抬起,高过头顶,一个下劈,把右边一人狠狠砸在地面。
这个动作就稍微有点儿大了,徐清觉得后腰一疼,伤口撑开了,极度的刺痛让徐清动了杀心,扔下了棍子拔出手枪。枪声一响,一个冲最前的人应声倒地,这帮小混混们哪儿见过这个?全腿软了,动也不敢动,跑也不敢跑,徐清一脸杀意地质问道:“谁让你们来的?”
徐清刚问完,看到不远处一个黑影转身想跑,徐清当即卸下弹夹退出子弹,狠狠朝着那个人抛去,枪尾狠狠刺到了那个人肩头,那人痛呼了一声趴在地上,徐清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拎起一个人头发来,看着他的脸,道:“嘛呢?是不是想拿点儿年终奖回家过年啊?就干点儿这事儿?欺负人欺负惯了吧?脸呢?”徐清照脸一耳光。
警察来了,都是附近的巡警,听到枪声,拿枪过来的。
这片的警察都是姜尚武手下管着的人,这几个警员带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鬣狗。
警员看到有人中枪,第一时间先把所有人扣下了,先搜身,要到徐清身上的时候,叶玫推开了他们,道:“别特么动手动脚的,让当官儿的过来。”经过上
次一个报警牵出一条大线,叶玫看到不认识的警察,都有些怕,根本不敢让他们抓人。
这些警察都是新手,看到枪本身就紧张,叶玫这一吵吵,他们更紧张了,拔出了警用92式,徐清皱着眉头反手摸着后腰,道:“看到了没办法反抗的人,别特么拔枪,枪是用来杀敌的,不是用来吓唬人的,赶紧特么的收起来,别让围观群众看笑话。”
一句话堵的那些人说不出话来,没办法了,徐清腰伤是真开了,深可见骨的刀伤,伤口二次开裂是贼他妈疼,他转头看着这几个小警察,“还盯着干嘛呢?先拍现场,然后死的让法医带走,伤的让队医带走,无损的带局子去呀,警校是怎么教你的呀?”
这时候鬣狗跑了过来,看到是徐清,又惊又喜,看着徐清有点儿站不起来的样子,忙道:“怎么了?徐兄弟?”
徐清眼看着就要摔,叶玫急忙上前扶着他,颤声道:“你怎么了?”
“死不了!”徐清脱了大衣,后腰上的血已经渗透了毛衫,他脱下后,绷带已经变得一片鲜红,徐清还是把那帮庸医想简单了,这几天时常走路,在师公那里也没复查,觉得伤口没那么容易裂开,裂开了也不会出血,问题不大,可是如今再看,军队给他们带的
血盾没用吗?徐清将衣服裹在了腰上,披上了大衣,道:“老子非弄清楚那帮庸医的来头,端了他们的窝。”
鬣狗和叶玫是真急了,叶玫着急忙慌的喊:“怎么了这是?你没事儿吧?别吓唬我。”
徐清脸色苍白,嘴唇发黑,呼吸都有点儿困难,道:“那个小子是韩鹏,火车上的恩怨,真他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给老子扣下,先按谋杀罪关起来,看看谁给他活动,查他王八蛋!”
徐清察觉身体非常难受,看东西都有了重影,迷迷糊糊道:“草,老子今儿过生日,本来挺好,觉得回家了吧,更好,怎么他妈的一到晚上,谁都欺负老子?老子就那么好欺负?”
现在是谁都敢欺负他了,晕过去了。战场上下来,本来就是个修养的事情,一治还治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