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再三一耳光抽了上去,把烟头掐灭,放缓了声音道:“熊伟,你出生在一个好的家庭,家族高风亮节,气量宽宏,这样的家庭养不出豺狼虎豹,我不信你是能被人利用的那种人,事情发展到现在这副田地,是你心眼儿太小了。心眼儿小,有仇报仇,倒也不失男儿本色,可是你三番五次找我女人的麻烦做什么
?她就是普通家庭养出来的普通姑娘,她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她惹不起任何人,你们欺负她做什么?说出去很光荣是不是?”
徐清站起身来,用袖口的银针帮韩思雨开了手铐,回头道:“熊伟,你有几斤几两,我基本知道,如果你能想明白我说的话,咱们也许能交个朋友。如果你想再来,我保证三个你都杀不了一个我,明天我就去南方,想打,到南方来找我,我奉陪到底!”
徐清没有再理会一脸愤恨的熊伟,带着韩思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趁着徐清和熊伟打架空隙,吴起已经跑了,连滚带爬。他跑上了大路,以为打个车就没事儿了,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开着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帕萨特在路口等了许久,看到了吴起本人,一脚油门,车子飞似的撞了上去,吴起被高高抛到空中,飞到车后十多米,倒在地上,当场毙命,死亡这个结果,太便宜他了。
黑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走下来的那个人赫然是徐冰清,这个大小姐,做起坏事儿来,也是个连眼睛都不眨的主,走到很远之后,回头看了看,冷笑了一声,脱下了帽子和手套,扬长而去。
下午七点,二环中心位置的一座庭院内,七八个老
人围坐,粗茶淡饭,其乐融融,他们的眼神里全是睿智,狡狯,可是看向彼此的目光,是满满的惺惺相惜,二号首长也在这里,这场饭局就是他主导的。一些山高皇帝远的不平事,老人家可能会小小的闭目塞听一下,可是皇城脚下的事情,没什么能逃过他们的眼睛。一个老人说:“这小子杀了顾家小子,一点儿都不手软,却给熊家小子留了一条生路,三观还是很正的。”
另一个老人道:“其实我倒挺希望这小子再狠点儿,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无形给自己多添了一些麻烦。”
“徐清为什么留活口,这是个值得推敲的问题,是发自心底的不屑?还是为了熊家不和官方翻脸?被逼一跪,然后被蹬鼻子上脸,从他之前的一些战斗来看,没道理留活口啊?!”
魏老头笑道:“不屑?徐清不是那种目空一切的人,如果不是耍手段,他赢不了,这点他比谁都清楚。为了熊家不和官方翻脸?他会不知道,熊家已抛弃了所有的势力,只剩下了在内部的一点儿名声?能掀起什么风浪?这小子是惜才,熊伟的智慧能领导一个小国,而且对国家极端忠诚,徐清是希望他把矛头对准
一些国外势力。”
一个老人道:“老魏,徐清这小子,我们只是耳闻,你会不会有些夸大其词了?我不信这个小孩儿能有这样的思想素养。熊伟的智慧能领导一个小国,却败在了徐清手下,本事已经很了不起了,加上这样的思想素养,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魏老头回答道:“你们想多了,徐清没你们揣测的这么高大。徐清赢了,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输,每次战斗都极其认真,全力对待。至于思想素养,他只是单纯地讨厌外国人而已。你们永远不要把他当成一个成熟的人,十八岁,就算经历很多,知识很厚,能到什么地步?很多时候他自己都看不到自己发光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