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大笑道:“懂一点。”
吕向阳丝毫没有察觉到没下车的一些人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怪异,自顾自道:“这疯狗刀,是九二年美洲造的,是一种高碳工具钢,刀刃处还有一层洛合金。”
徐清起身站在了还在缓缓前行的车辆顶端,道:“有机会真要见识见识你的刀术。”
吕向阳只是笑了笑,看徐清没什么事儿了,直接转身离开。
这里还有一个宁忠飞,还有一个东方堃,他们二人冷眼看着徐清的反应,嘴角勾起,挂满了不屑,不仅
是不屑徐清作为一个将军,对吕向阳这个充其量就是连排级干部不敬的无所谓,也不屑吕向阳的这个城府,对敌的阴谋诡计可以,但是对于官场,见识实在太弱了。
吕向阳只觉得他自己最有本事,最能打,也不睁眼看看,徐清身边那些人手里的刀,可都是自制的,虽然是在鞘中,也摁不住上面寒气,那可都是在血水里泡过的东西。
徐清似乎真的没在意吕向阳的态度,望着前方,轻声感慨道:“再也不会有挥兵百万的大战,想看那翻江倒海的军人声势,只有演习。西部战区地广人稀,重炮齐鸣,简直海山可摧,海上战舰其行,更是声势浩大,可是,不在什米亚指挥过几十万军人作战,谁能知道兵凶战危?经历的多了,就越理解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重要性了。宁忠飞,东方堃,你们两个在少年时都是国防大学的高材生,知道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吗?”
宁忠飞和东方堃楞了一下,没想到徐清会这么问。
徐清瞥了他们一眼,跳下车来,道:“除了吕向阳,你们两个,是后面那二百人的主心骨呀。”
就交代了这么一句,徐清重新回到了车上。
一时间,前方道路,只见烟尘阵阵,发动机,履带的声音让大地颤斗。
徐清拿起了对讲机,道:“妮子,你们给我坐好了,把车窗摇上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这支陆航旅曾经吃过我干爹的苦头,我总要给人家留点儿脸面。”
在后车的韩墨文看到动静害怕地躲在了韩思雨的怀里,唐妮示意他们安心,在对讲机中对徐清道:“好大的排场啊,这个旅长是什么人?一个大校而已,我见过好多将军,都没这样。”
徐清道:“姓卫,本来是薛飞野战军下面的一个陆航旅,我干爹徐虎的老上级就是薛飞将军,有一次对抗训练,这个卫旅长不信邪,非要打赌,我干爹赢不了他,他要是输了就转业,结果还是输了,卫旅长其实挺能打的,没舍得让他专业,但是野战军陆航旅,
自那以后成了独立旅,安置在了这里,已经有传言说,好像要改编为武装警察。”
徐清身边的胖子道:“哟,这仇可大了。”
徐清笑道:“可不是?!听说,我干爹牺牲后,卫旅长请求参与对闽越的作战,被薛飞将军否决了,现在啊,卫旅长是没机会,一有机会,总会让我不痛快。”
胖子问:“那咱们就这么夹着尾巴?”
“傻小子,就是一口气,哪有什么真正的深仇大恨?卫旅长也是个性情中人,他现在给我压力,若我真的在这里有什么问题,他会拼死相救。我还是很欣赏喜欢他的。”
唐妮问:“他们真的就被安在这里,要改编成武装警察?”
“哼,怎么可能?这支陆航旅战斗力强悍,是当初薛飞野战军的中坚力量,如此强大的正规军,不对外作战,反而当维护百姓安宁的武装警察,杀鸡用牛刀啊,调防命令其实是总决策部下达的,意在镇压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