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两个狗奴端着茶水跑了过来,来给他们的主子争面子,徐清和上官秋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狗奴绊倒了,一杯水整泼到了考官整理了半天都没整理好的徐清的画卷上,宣纸吸水,墨迹还未干,这幅画就算毁了。
徐清脸色骤然变冷,如果这只是一份考卷倒也罢了,这是徐清记忆里的那些血战疆场的战士啊!那个狗奴急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喊道:“少爷饶命,小人死罪,小人死罪!”
哪有这么求饶的?一边磕头脸上还带着笑?徐清一
脚就踢了过去,但没有踢到人,因为冷月就在切近,用苗刀之祖挡住了徐清的脚,冷月名字里不愧有个冷字,言辞冷冽,道:“少爷好大的脾气,无心者无罪,连个下人也不放过么?”
娄棋幸灾乐祸道:“反正也不是你画的,毁了就毁了。”
徐清眯起了眼睛,看了看监考官,看了看这狗奴,又看了看娄棋和娄画,再看了看冷月,心道:“可以啊,联合起来孤立老子,行,牛逼!”他翻了翻手指,笑道:“咱们走着瞧哈!”他又看了看那狗奴,道:“知道是死罪就好!”
在徐清和上官秋离开之后,那跪地的狗奴起来对娄棋眨了眨眼睛,奈何冷月在场,他也不好说什么,忽然之间他就浑身抽搐起来,口吐白沫,倒地之后不到半分钟就死了,冷月皱起了眉头,回忆起了徐清翻手指的动作,在狗奴的脊梁骨抽出一根针来,愤恨道:“没想到这个人心胸如此狭小。”
那收卷子的考官看的是浑身发麻,做贼心虚地检查自己的身体。
上官秋和徐清母子回到了众人聚集的地方,面沉似水,真没想到,小人竟然如此难防,没有考卷,不知
道那群掌门们会怎么评定。
但是他们都不担心自己会就此被踢出去,因为老爷子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大家紧张地等了一天结果,他们从徐清的画卷中找了画作的一角和题字的一角,都认为徐清这实力还是能进前一百的,于是当堂宣布了一百名被剔除出考局的人后,宣布了徐清以一百名的名词加入到下一轮,引起了一片哗然。
在一开始,徐清上山趾高气昂,面对别人的冷眼,也从未放在心上,因为他总是觉得是金子就会发光的,总会有打他们的脸的一天,这次比赛就是一次机会,因为他曾经在所有的比赛中都没有输过,这次却是以最后一名入围,他感到了耻辱,虽然原因不在他,可是,战场上,就算是一场大雨导致了你的失败,失败的还是你。
在回到三房的时候,身边是更多更肆无忌惮的谩骂,轻视,徐清就像打了败仗一样,无奈也无力。
第二次考试是音律,第二天就进行,徐清回去之后一直沉默,娄威上官秋夫妇,娄昭林青鲤和小月儿一直守在徐清的身边。
不知道安静了多久,徐清才喃喃道:“我还是小看
了对手,大概是我曾经从来没输过,我一直知道盲目自信是会害死人的,经历了这么一次,我吸取到了什么教训呢?不能把自己的命运随意交给任何一个曾经你并不认识的人啊!明天的音律,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对对联,同字异音,同音异字,回文颠倒,顶针联,叠字复字,同偏旁部首,谐音双关,影字联,歇后联,谜语联…他们能出什么幺蛾子?”
娄凤来了,道:“对联是面对面对,难不住你,但是音律要考七弦琴,你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