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安负责清理的时候,外面有一队车队经过,本来是要停的,可是排头人看到院子里的画面的时候,又命令车队加速,这排头人长长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在惋惜。
虽然来去匆匆,可是依旧被安家的摄像头照到了脸,这排头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被赶出京城,却在上海称王的澹台清泉…
另一边,徐清和安泉,李红兰一路吃喝玩乐,吃饱了,玩儿够了,正坐在一个公园里休息,安倍雄业不期而至,身边只带着两个女子,也许是知道徐清只带了两个女子,他便也带了两个女子。
在这人流量非常大的地方,安倍雄业没有想着大动干戈,坐在了徐清三人旁边的一排椅子上,道:“徐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徐清脸上挂着笑,眼神中却没有一丝人类的感情,他道:“哈,小子,你胆子挺大啊,带了两个人敢往我的眼前站,我一下两下三下,能让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安倍雄业只是笑了笑,道:“徐先生请不要误会,也不要对我有太大的敌意,我想我们曾经并没有什么恩怨。我想和徐先生握手言和,一起发财。”
“是啊,我和你是没什么恩怨,不过…”徐清扭头看着他道:“在战争年月,我们的军人死了331万
,民众死了842万,这还是正经死在你们刀下的,要算上非战斗减员,完全没办法统计,你们桑扶国把这些人命还上了,再说合作不合作吧!”
安泉知道这个人是谁,没有好脸,可是李红兰并不认识他,一听是桑扶人,小脸气得发白,叫道:“徐清,你要揍他吗?”
徐清轻哼一声,“他敢来,我就没想让他走。”
“徐先生!”安倍雄业声音高八度,道:“我虽然只带了两个人来,可是我也不认为你能伤害到我,你们华夏人有令人恶心的良心,我就要用着来来往往的平民百姓当筹码和你谈判。”
安倍雄业一脸轻松,丝毫没有靠近死神的觉悟,他说:“时代不一样了,您已经完全没有必要用民族仇恨那么老套的理由来与我为敌,事实上,华夏有很多人不觉得咱们两个民族之间有仇恨,在贵国上海颇有势力的澹台家族,已经成了我们重工业的一位股东,现在在上海一个地方帮我们建立了工厂。”
威胁?如果安倍雄业仔细了解过徐清,就会发现,徐清从来没有被成功威胁过,这里虽然当地百姓很多,不是华夏人,死光了徐清也不心疼。
所以,听到安倍雄业这番话后,徐清亮出了长剑,道:“你,继续说!”
安倍雄业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全,继续言之凿凿,“而且那场战争的事实,你知道吗?在所谓的东
京审判中,我的前辈说得很清楚,那场战争,就像兄弟闹矛盾一样,弟弟不听话了,哥哥出手教训一下,是很应该的。”
这话说出来了,徐清还能哪儿还能忍?他准备抽剑出鞘的一瞬,安倍雄业忙道:“我的狙击手已经锁定二位姑娘的眉心了,你保证能救得了她们吗?徐先生,听我一句劝说,我们冰释前嫌,联起手来,我是桑扶国的太子,你是华夏最出位的年轻人,我们合作,华夏是你的,桑扶是我的,我们可以让亚洲变成我们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