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部内无人不惊喜,但是惊喜之余,他们又有些担心,大家都知道徐清是被骗回京城养伤的,这跑出
来,问题不大吧?尤其是徐清身边只有一个窦蔻一个阮武,连冷月都没带,明显是瞒着一号首长出来的。
唐妮也是惊喜,道:“大哥,你怎么过来的这么快啊?”
徐清找了个地方坐下,道:“小姨用私人飞机帮我跑出来的呗,行了,别废话了,咱们看看怎么收拾这帮鬼子。咱们总共有五十来万人,战死十万,桑扶军战死十五万左右,从总兵力来看,咱们还是弱势。”
徐冰清在一边嘤嘤地哭了起来,徐清笑道:“哭什么?吓坏了是不是?我来了,不用怕,我让你来这儿的时候,没想到这边的局势会变得这么麻烦。”
徐冰清抱住了徐清碰到了他的伤口,徐清咧嘴喊疼,她才放开了。窦蔻紧张地上前一步。
徐冰清看着窦蔻,言辞不善道:“这姑娘谁?”
吴山川马上放出杀气,阮武迅速站在窦蔻身前,目光死死盯住吴山川,各自杀意凛然。他们是同类,所以,他们是敌人,朱柔扫了他们一眼,上前抓住了他们各自的手腕儿,不无讽刺地说道:“一山难容二虎啊,可是,你们看清楚了,这里的山,不是你们的山,你们也算不上是虎。”
这两个人分别想把手抽出来,但是发现自己的手似
乎像是被铁钳夹住,用最大的力气挣脱,可是丝毫作用没有。而后,朱柔一松手,他们各自飞了出去,丢了个大人。
窦蔻看到了徐冰清,两只眼睛都要冒出光来,上前就抓住了她的手,道:“您就是巾帼英雄穆桂英,呸,徐冰清呀?我总算看到活的了,我们都应该和您学习。”
徐冰清这才尴尬地笑了笑。
唐妮把窦蔻的背包接过来,道:“交给我吧。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这是唐妮,窦蔻也知道,知道这女子从小跟徐清长大,徐清的伤都是她照顾的,再说,面对这一屋子大神,窦蔻哪儿敢说半个不字?她乖乖退到一边,不动不说话。
徐清说:“不到四十万对敌人将近六十万,咱们有二十万是外蒙骑兵,是能有点儿效果的炮灰,精锐,只有咱们从中东拉过来的一批侦察连战士,胡一天将军的家底部队,和我山外山的亲兵,说起来也就二十来万兵马,不过,打这帮桑扶人,给我十万兵就行。”
徐清一来,大家都有了主心骨,全部稳定了下来,
唐妮也闭嘴,不再主动指挥。
徐清没有先去布置兵力,而是道:“妮子,你的指挥能力,放眼世界都是首屈一指,但是,因为你在北非长安国对战慕容新德的时候,险些造成一次全军覆没,内心有阴影,放不开手脚,所以你一直不太敢命令大规模兵运行动,这个坎儿得过去。是个瓶颈。”
唐妮点点头,徐清道:“我决定分兵,好钢用在刀刃上,不能让胡一天将军这么浪费兵力,先命令云展飞穷外蒙所有兵力拖住桑扶军攻势,胡一天将军带兵后撤五百里建立防线,以防咱们守不住,命令薛飞集团军编制的连队战士向咱们的指挥部收缩。”
没有人敢对徐清的布置有所异议,大家也明白徐清会给他们解释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他说:“倍则战之,咱们本来就人少,不能这么傻,必须得玩儿阴谋诡计。再死守下去,必将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咱们一旦分兵,便能保证指挥部周围有将近八万部队,机动性也能增加,有了机动性,就意味着掌握了战场主动权。四十万兵马一起玩儿命,不如只让外蒙二十万玩儿命来得划算。”
此刻,四月二十一日,徐清下达了分兵命令,唐妮便开始帮他换药,徐清运筹帷幄,开始闭目养神。
通讯兵时刻注意着前线的动向,很快前线部队传递回来消息,胡一天将军已经撤出了战斗,24小时便能到达指定位置布置最后一道防线,云展飞正在带领近二十万外蒙骑兵和五十万敌人血战,其余八万人正在开往指挥部。
吴山川报告,“外蒙骑兵根本挡不住坦克大炮,已经交代了五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