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墨深不是沈达成。
他没有这个资格让底下这么多人心服。
更何况…
唐三公想到什么,眼神逐渐的阴沉,压抑着层层的阴森。
沈家的东西,他本就就有份!
整治了沈家,回房间里,迟墨深忍不住打了一个喷
嚏。
一种惯性让他觉得周身有些发凉。
是他早就已经熟悉的,危险的气息。
“哟,你可真给我面儿啊。”席亩笑到,“我一来你就感冒,是不是觉得不生一场,就对不起我的医术啊?”
迟墨深没有理会他的玩笑。
“想办法回复江北的通讯,不能让秦子阙任性下去。”
掐断江北的通讯网络,秦子阙可真的想的出来。
“所以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呢?”席亩笑眯眯的,趴
在桌子上近距离的看着迟墨深,“你能猜的到吗,阿深…”
那句拉长音调的阿沈叫的白夭夭都忍不住冒鸡皮疙瘩。
要不是知道这俩人性取向正常,她都要产生自我怀疑了。
“别用这种恶心的声音叫我,”迟墨深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身体微微避开了席亩。
对他的嫌弃可以说是很彻底了。
席亩也不恼,依旧微微笑着着迟墨深,等待着他的回应。
“你们都搞不定?”迟墨深毕竟跟秦子阙很早就认
识,黑眸掠过一抹怀疑,盯着他,有些意外。
席亩大老远的跑来欧洲找他,竟不止一个原因吗?
席亩双手一摊,无奈的道,“阿沈,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
白夭夭在旁边看了半天,这时候也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席亩,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太懂?”
席亩坐在桌子上,优雅的叠加着双腿,“夭夭,想不想听故事?”
席亩一双清俊的眼睛像是湖水似的清澈,望着白夭夭那张沉默的小脸,“关于墨深的哦,想不想知道?
”
他故作神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