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微笑着点点头：“你能这么想，外公很是欣慰，不过以小悦那孩子的品行，她是绝不要占你便宜的，这样吧，外公来建议一个分配方式如何？”

许皓然恭敬地询问：“外公请说？”

苏父道：“那个砚台，应该是五件之中价格最低的。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若是遇到了中意的买家，也有可能是千金难买心头好，只是这种几率并不太高罢了。而且这砚台发墨不错，女孩子又多半会喜欢这种颜色，所以外公建议这砚台就给小悦。”

许皓然点头，完全没有异议。

“至于这铜镜，外公建议就你收着，等到回京都之后再找人鉴定。此外，你爷爷身子骨不是很好，应该会喜欢那只粉彩百蝶纹赏瓶，你也不妨一块带回去。另外这两只清瓷，你不妨就留给小悦家。”

许皓然想也不想地道：“我没意见，我就怕小悦不同意，会觉得占我便宜了。”

苏父呵呵笑道：“那外公不妨就模棱两可地说那面铜镜的价值也许在那只乾隆时期的九桃天球瓶之上，这小悦总该没话说了吧？”

许皓然蹙眉：“可要是这只康熙的玉春瓶不是真的

，我就太占便宜了。”

苏父笑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就是退个一万步说这只玉春瓶不是真品，难道你将来还就不能用其他方式补偿她家了？何况这只瓶子是真品的可能性确实极高，很有可能一只瓶子便抵得上其他四件。”

许皓然这才释然，再不犹豫地点头：“那就听外公的，我只要铜镜和百蝶瓶，其他三件都归小悦家。”

苏父道：“那好，回头小悦要是觉得亏了你，外公会帮你劝她。”

“谢谢外公！”许皓然真心实意地道，先前他一直在为如何分配这五件古董而发愁，好在外公帮他解决了，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许多。

苏父含笑道：“你和小悦都是品行上佳的好孩子，谁都不愿亏欠对方，这才是让外公真正欢喜的。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把这瓶子重新包好，你就上去休息吧？”

“是，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