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幕，正是第一剑阵。

回想起之前张峥在后院几次动手，用第一剑阵封锁后，后院安然无恙的样子，两人心里都是一凛。

这一次炼制丹药到底是带来了多恐怖的威力。

竟然连第一剑阵都没有办法完全保护住这密室。

想来，刚刚整个莫家的震动，可能就是来自于这威力穿透了第一剑阵后炸出窟窿带来的。

只不过，这也更让两人对于张峥的实力有了一个更深的认识。

莫流年看着张峥，脸上尽是担忧：“张峥，你没事吧？”

“你看我这样，哪里有问题。”

张峥淡淡一笑。

“你没事那就好，虽然丹药没了，但是以后总有机会的，实在不行，就过个普通人的生活。”莫流年看着张峥开口说道。

看似在劝张峥，实则也是在安慰自己。

期待了几十年的事情眼看就要成功，突然幻想破灭了，又怎么可能真的是如此平静情绪。

“莫爷…”

夜看得出莫流年的伤感。

这些年他陪着莫流年在第二海岛，又有哪一年没有看出莫流年对这一点抱得希望。

眼下，他知道莫流年的心里并不好受。

“何必那么伤感。”张峥微微一笑。

“张峥，你的意思是？！”

莫流年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抹震惊的神色，“丹药难道没被毁么？”

就是一边的夜，在这个时候脸上都是有些错愕。

顿时眼中充满了希望。

“被毁了。”

张峥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听到张峥这话，莫流年眼中的神色瞬间黯淡了下去。

就连夜也在一边说道：“这丹炉都已经完全崩溃了，张先生你已经尽力了。”

张峥摇了摇头：“但是，仅仅是被毁了一部分而已。”

“什么意思？！”

“当初药神峰给了我五分材料。”

张峥淡淡一笑。

莫流年的呼吸在这个时候变得有些急促：“也就是说？！”

他大概已经猜测到了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