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阵哗然,记者们脸上都现出要抓到大新闻的兴奋之色。
苗秀花的脸色变白,她不明白为什么赵侠口口声声说赵虎不是他的儿子,这种事情只要她咬死了,谁也不知道不是吗?
“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赵虎不是你的儿子是谁的儿子?总不能是孙猴子,从石头里蹦出来吧?”
苗秀花强撑。
赵侠很淡定,道:“事情是这样的…”
听着赵侠的娓娓道来,坐在主位另一边的俞微恬,不禁想起了那天她听到赵侠在书房里摔了东西,为了赵虎的事生气,赵侠在她的劝慰下冷静下来,和她说的一番话。
当天,赵侠转身把房门关上,这才拉着一位俞微恬在沙发上坐下。
俞微恬知道舅舅肯定有重要的话要对她说,见他气息稳定,并不像刚才那么生气,这才放了心。
书房的密封性其实很好,关上门,外面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说话声,刚才能听到声音,是因为书房的门半开着,她才听到舅舅和赵虎在里面吵架。
赵侠笑道:“你真以为他是你表哥吗?”
“不是吗?”俞微恬反问。
“不是,肯定不是。”赵侠态度坚决地摇头。
俞微恬又不好继续追问为什么赵侠这么肯定。
倒是赵侠很坦然的把手伸出来,递给俞微恬,笑道:“俞神医,你号脉最行,你再注意试试我的脉搏?嗯,看看我的肾经方面是不是有问题?”
俞微恬一楞,把手指搭在舅舅的脉搏上,之前她也不是没给舅舅号过脉,舅舅那时候昏迷不醒,在越飞扬家,俞微恬给他治过病。
只是这一次,有了舅舅的特别提醒,俞微恬便从肾经上去考量,这一摸,俞微恬脸色一变,道:
“舅舅,肾经显示,你双肾受过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