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邓娴会钟情与他。
何采薇正想着出神,躺在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
何采薇吓一跳,周浈已经一只手掐住她的颈脖,将她抵向床栏。何采薇连惊呼声都还没发出,就感到后背一阵闷痛。
床栏的棱角铬着何采薇单薄的后背,像是一把刀子刮着她的骨肉,何采薇痛得皱起眉,双手掰着周浈的手,憋着一口气,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几乎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何采薇被周浈压着,身子不能动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情急之下,从床栏边摸到一个质地较硬的物件,使出浑身力气砸向周浈,周浈感到额头一痛,有温热的液体流淌下来。
幽黑而涣散的眸子片刻间恢复光亮,等看清被自己禁、锢着的何采薇,心头一惊,立即松开了手。
何采薇大口喘着气,伸手推开周浈,周浈一愣,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是非要你解释为何大半夜的会藏在我房中的床下。”何采薇语气中隐隐夹着怒气,若不是担心吵到外间守夜的小丫鬟,这事没法收场,胸口中满满的火气怕是都要撒在周浈身上。
何采薇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冷冷地道,“你现在可以走了。”
周浈听了这话,神色冷下来,原本冰寒的眸子更加幽冷,整个人周身仿佛被寒气笼罩,周浈没有打算解释,但被一个女子这般对待却令他莫名的恼怒,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敢这般与他说话。
见周浈的脚步停下来,何采薇皱了皱眉,担心横生枝节,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放缓了语气道:“你夜闯我闺阁,这事我不与你计较,但那藏红花的事就一笔勾销。”
话音落下,四周一时安静地似乎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何采薇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退让,可周浈背对着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是她没有说明白吗。
正想着要不要再说一遍,就听见周浈冷的令人发颤
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