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虑

总裁办。

蔺延霆只打开了书柜那边的灯，那一角的灯光浅浅地充盈了整个办公室，蔺延霆整个人浸在光和影里，显得异常沉睿。

宽大的办公桌上搁着两个包装精美的礼盒，一大一小。

蔺延霆并没有去查看礼物是什么，而是找出了里面写的东西，一张夹着香味的卡片，落款程东润三个字写的十分潇洒，内容和程祺带的话大致相同。

一种强烈的疑虑在蔺延霆的脑子里转圈。

商场有句老话，“对手比朋友更了解自己”。

程祺带话的时候，蔺延霆就感觉不对劲，现在看到程东润亲手写的东西，这种不对劲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强烈了。

从小就和人打交道，蔺延霆对识人这方面很自信，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他看在眼里十来分钟，就能琢磨到八九成。

程东润这个人能力和野心都很大，人确实是比较自负，但还没有自负到这种程度，在吃了大亏之

后还直接甩话来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