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去摆摊赚钱抛头露面呢?”阮棠的嘴角微微勾起,讽刺道。
张氏脸色一变,阴狠的刮了阮棠的一眼,只听得她又说道:“还有,爹爹训我,何时轮到一个姨娘来插嘴了?哦对,我忘了,现在不是姨娘了,已经被抬为平妻了。”
语气里的嘲讽显而易见。
“真是越来越不懂得规矩!”阮正德骂道,张氏自知理亏,低着头站在一边没有再说话了。
阮纯熙气不过,想站出去和阮棠理论被张氏偷偷拦住,咬着牙愤恨的站在一边,注意到她们的小动作,阮棠心里一阵冷笑,阮纯熙那样嚣张跋扈的人,这样忍着一定很难受吧?
阮正德看一眼阮棠,想到自己以前对她的照顾很少,有些愧疚,脸色稍微缓了一些,“棠棠你说清楚。
”
“爹爹,你也知道我刚回来急需用钱,可我刚到家张姨娘就派人说府上开销太大,所有小姐月钱扣一半,我这也是出于无奈才不得不去街上抛头露面赚钱啊!”
阮棠楚楚可怜的说着,语气极度委屈,怕是任何一个男子听了都会同情。
阮正德点点头,看向张氏,清冷的问:“府上开销太大为何不和我说?”
“我这不是担心老爷你太过劳累嘛。”张氏好声好气地道,语气有些委屈。
在众人看来,张氏就是为了阮正德的身体着想才自作主张的。
“我看是有人私吞了吧,府上就这些下人,近几日也没有什么大的开销,张氏,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莫不是待的久了忘了侍郎府的家主是谁?”阮正德怒道。
张氏拉着阮纯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巍巍的求饶道:“妾身不敢,妾身知错了,还请老爷责罚。”
“爹爹,娘亲没有私吞,你就放过娘亲吧。”阮纯熙也跪在地上,眼泪流了满脸,替张氏求情,她的神情看起来是真的很害怕。
张氏可是她的亲娘,张氏倒了,她在侍郎府的靠山也就倒了,但张氏好歹在阮正德身边待了这么久,阮正德固然不会因为她克扣小姐月钱就对她真的做什么。
“你既然这么心疼你娘亲,那你们就一起去祖先祠堂跪着,素斋七日。”阮正德看一眼阮棠,又说了句,“张姨娘,把克扣大小姐的月钱全部给她。”
“妾身知道了。”
阮正德冷哼一声,离开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