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对此人的怨恨已经屯里了太多。
谢顾慢慢上前将阮棠护在身后,他神色温柔的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示意她无事,随即他转身神色冷沉直视这个行动诡异的一国之君。
“谢顾不知国王来此,多有耽搁还请见谅。”谢顾神色沉沉不卑不恭的沉声霸气开口出声道。
如此模样敌意少了许多,国王面色之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低垂眼眸沉沉一笑面色温和看起来就好像一位受人尊敬的国王一般。
而看见这般模样的他,阮棠不自觉的又开始紧张起来,她的手暗暗抓紧谢顾的衣角,身上尽是抗拒之意。
从来不知阮棠竟然会这般防备一人,谢顾心中暗暗揣测,而就在这时,他许久未曾发作的头疼转瞬间闪过一丝剧烈的难以忍受的疼痛。
发作的时间太短太过迅速让他来不及反应,而一些不属于他本来记忆之中的画面穿梭而来,一张张密集的涌入他的脑海之中。
只是一刻的踌躇,谢顾的眼神骤然间变得狠厉起来
,他抬起阴冷的眼神身姿霸气的沉声厉色呵斥出声道:“国王静心安排公主在本王的身边,又特意送来解药,这笔账我们应该如何算才好呢。”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整个人变得暴戾起来,他方才想起曾经他也曾被骗过,同样的招数同样的幕后主使。
听闻这样的话语阮棠只觉得有些困惑,难不成两人之间还发生过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尽管被拆穿了,国王也面不改色,他神色很是无所谓的不在意的沉声道:“本就是为了有趣罢了,都过去了许久,我想六殿下该不会为了依旧之前的那件事,就不愿耐心听听现如今我想要说的话了吧。”
他又变成了这般,用另一件事来压制出以前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就好像赌博一般,让输家永远忘记自己已经没有能够博弈的能力,却还是一心急切的关心下一场赌局。
明白这样的道理也很简单,可是如果想要逃离,那就太不容易了。
阮棠神色很是担忧的等待着谢顾的回答,生怕他会说出自己害怕的话。
谢顾就这样在两人的注视之中沉声淡然开口道:“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