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竟然不再多言,直径的朝向谢顾席卷而家。
见此人说不通,谢顾亦不再多说,两人转瞬间陷入打斗之中,此人武功不低,谢顾必须得认真对待起来。
暗卫小心的在一旁暗中保卫着殿下,警防此人做出什么举动来。
此人似乎都在徘徊并不想要谢顾的性命,只是使出招数步步逼退了他。
谢顾对付此人来说有些许的吃力,且还是在此人保留有余地的情况之下,如此拖延下去,他定然会落败,必须得找出一个办法来。
一个退步的侧身,谢顾后退了几步,转身之时眼神示意暗处隐藏着的暗卫,指使他们做下一步的举动,而蒙面黑衣人在看见谢顾的后退以为他会就此放弃,便没有紧逼,而是收回了刀剑,伫立在对侧。
而谢顾偏偏要的就是此刻,在黑衣人放松之际,暗卫从暗处悄无声息出现,仅仅是短暂的一瞬间,蒙面人便倒地昏倒了过去。
谢顾面色满意的走了上前沉声命令道:“我要活口,将他给捆绑起来,切记不能让他逃走了。”
他还要指望此人找出阮棠才是。
而彼时,在外疲惫了跋山涉水徒步行走了一天,累了许久的阮棠,又因夜晚的冷风而吹凉发烧的她此刻昏睡在她原本的房间之中。
脑袋疼痛得紧,阮棠整个人昏呼呼的,而她能够切实的感受到身旁的环境不是她所在的山洞里,还是被抓回来了吗?
想要挣扎却没有一点儿力气。
“该死!”阮棠睁不开眼睛,声音沙哑的低沉呵斥道,喉咙的疼痛让她分外难受。
一双温热的手轻轻的扶着她起身,而温热的汤药喂入她的口中。
获救了,阮棠干涩的喉咙得到了一刻的救赎,尽管是再苦涩的草药,对于她来说也是珍贵的甘露。
凌寒将药轻轻的喂入阮棠的口中,在好好的将她安置在床上。
温暖的被子再次袭来,阮棠在折磨之中受到了一丝慰藉
。
凌寒做完一切便留在旁边照护着她,并且也监视着不让她再逃离。
他翻开阮棠带着离开的包袱,里面零零散散的是一些干硬过夜的糕点,还有便是一些药瓶,剩下的就是一些利器,她似乎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要离开这里。
凌寒将东西一点点的仍在一旁去,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眼神之中却变得有一丝冰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