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之中,阮棠沉默的坐在一旁并未离开,但是她还处于自责之中并未原谅自己,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固执,依旧坚持着是自己的错,最为可笑的是事实竟然也是如此。
古墓之中,谢昭手中紧握着阮棠留下的金疮药,他强忍着受伤的身体缓慢站立靠在冰冷的石墙上,下属暗暗默默的帮助殿下让他看起来不要如此难堪。
而太上皇却一点儿都不曾在乎这些,只见他一脸深沉直视着灯火亮堂的高处,而其正上方挂着的便是一副俊美的男子画像,画中人身姿飒爽骑在烈马之上,好似在驯服着顽固且强壮的马儿。
这便是传闻之中的那位备受宠爱的皇太子,太上皇默默的在心中沉思,而谢昭摸不清父皇到底在想什么,跟随父皇的眼神看去便是那副认不得是谁的画像。
“父皇。”谢昭神色艰难显露出一丝痛苦神色的沉声开口恭敬呼喊道。
听闻他的呼喊,太上皇眉头一皱似乎不悦的低头并未转头看向他,反倒是背对着谢昭负手声色冷沉威严霸气沉声道:“何事?”
不带有任何一丝情感的话语。
显然这已经不能够让谢昭觉得伤心,那只会无能之人才会在意的事情,而现在最为重要的便是那封可以立他为王的那封密旨。
谢昭神色痞痞的躺在石墙之上,眼神意味神色却是十分恭敬的沉声回应道:“父皇为何会突然间立八弟为皇,这不符合父皇与儿臣之间的约定不是吗?”
他的言语之中隐隐的露出一丝意味深长之色,即使是知道现在说出这句话没有任何的用处,可是他还是想要看看父皇是什么反应。
而太上皇仅仅是显露出一丝轻蔑与冷沉威严之色,他无形之中高昂的抬起头来盛气凌人沉声开口道:“这只是缓兵之计,无关乎什么。”
又是这样的说辞,谢昭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果然什么东西都需要自己来争取的,他低下头露出一丝嗜血戾气的阴冷之色,他单手从怀中拿出一枚看似普通的丹药,他压抑着怒气猛然喂入口中。
这是他提早准备好的救命的丹药,花了许多的代价就是为了在危机时刻救他一命,现在正好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