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神色凝重的拍了拍妇孺的肩膀,他声色沉重的低声开口道:“母亲不必担忧,现下我们只能如此做了。”那言语之中似乎透露出一丝无奈之感。
妇孺亦是沉重的叹息一声随即便离开了去。
次日,谢顾缓缓醒来,头痛欲裂十分难受,嗓子干哑极度口渴让他分外难受,他神色不悦的紧皱着眉头,淡漠起身缓慢前去寻找水。
所幸,桌上便留着一壶茶水,苦涩且冰冷的茶水滑过谢顾沙哑的喉咙,不过这只是短暂的一丝缓解。
他转身却被刺眼的阳光晃了眼睛,谢顾伸手挡住了灼热的阳光随即缓缓走出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被缓缓打开,谢顾有些无力的向外走去,而随之映入眼帘的确实昨日那壮汉安静的在打扫院落。
谢顾见到这么诡异的情形,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短暂踌躇了一刻而后,大步直径朝向那人走去。
而那壮汉至始至终似乎都没有变动了身形,依旧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之中默默虔诚的打扫着。
谢顾似乎占着理,他神色不羁的站立在壮汉的身前神色冷冽的沉声不怀好意的低沉出声道:“你是何人?为何将
我带到这里来?”
壮汉神色冷漠眼神看向一旁,他像是打扫好了一般,抖了抖扫帚声色淡漠沉声道:“不带你回来,难不成让你睡大街。”
居然说得这么在理,谢顾竟然说不出反驳此话的话语来,他沉沉一笑,笑得分外张扬似乎许久没有笑得这么畅快了。
他赞同的点点头,而后从怀中拿出一袋分量不轻的银两交到壮汉的怀中。
“多谢照顾,一点儿谢意请笑纳。”谢顾神色认真的沉声开口道,随即他大步朝向外面走去。
壮汉拿着银两神色显得有些复杂,他转身看向谢顾沉声道:“我将你带回来并不仅仅是那个原因。”
他话里有话的模样,让谢顾停下了步伐,他缓缓转身,神色戏谑嘴角勾勒出一丝坏笑沉声开口道:“哦那应该还有什么?”
壮汉看了看谢顾这般不稳重,竟有些轻浮的模样,他神色之中闪过一丝诧异,似乎又陷入沉思,好似在纠葛着什么。
实诚的人就是有这么一个特点,那便是想什么一眼便能够让旁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