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她,也没人跟她打个招呼,都追着老头子去了,谁也没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她。
这一幕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个人坐在那里,傻呆呆地看着电视。
送的及时,楚凌志住了一个礼拜的院,好了,还是回到了楚博明的家里。刘晓琴精心调养着,生怕老人又有个什么让她男人心里难过,好几次了,他都偷偷地哭的像个孩子。
十六岁离开家,一个人在外面流浪打拼,直到如今回来,想在父母跟前尽孝陪伴,尽尽人子的责任。可
惜王阿英实在是强蛮无理,一次一次地伤她男人的心。
一次一次看他默默流泪。
刘晓琴的心里也很不好受,楚博明是个很坚强的人,轻易不会痛哭流涕,实在是到了难过不已时才会发泄自己的情绪。老公公年纪大了,年轻的时候又吃了不少苦,那几年动乱也受了不少折磨,挨了不少打。
好不容易等到家里情况好一点了,他又到了风烛残
年的地步。
这一个星期在医院,男人都亲自陪同,连单位都没去,等到公公出院儿了才去单位上班。
再说夏雨汾家里的情况也是差不多,楚博亮在医院里也是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老父亲,兄弟俩没事在一块儿闲聊,把家里这些年的事都翻出来聊了。
哪怕老妈对大哥那么刻薄,他也还是交代要照顾好她的饮食起居。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老妈是怎么想的,
好端端地跑去大哥家偷东西做什么?要真想要,直接跟他张口不就是了。
看大嫂那个人也是个通情达理的,至于弄出这么多幺蛾子来吗?还把老爸给气的住进了医院。回家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给王阿英,觉得他这个娘这次是真的太过份了。
自在夏雨那里看到那块金镶玉的玉佩,夏雨汾就觉得很奇怪。纠结了几天还是觉得要回娘家去一趟,把
这事告诉自己的父母,看看他们有什么看法。
回去把这事一说,她的妈就觉得不可能。
“夏家你爷爷就生了两儿子,连个女儿都没有。你大伯也是生了两儿子,外加一闺女,三个。咱们家也是三个,两女儿一儿子,拢共就这么几个人。你大伯的大儿子还死了,死十多二十年了,哪会有什么人在外面留下血脉?肯定是你看错了,那玉佩绝对不是咱们夏家的。”
夏雨汾的爸皱了一下眉,反驳道:“你这话不对,当年雨涓走的时候,玉佩也带走了,说不定是她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