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她只是有对付易庆平的手段而已。
“哈哈哈,侄女儿,你到底在开什么玩笑?你哪来的自信,饶我不死?”
易庆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二叔,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蓝茉蝶表情严肃,手放到脖颈处,慢慢的拉出一条项链。
不,不是项链。
而是我见过的那个红绳吊坠,吊坠的造型是一只莹润玉如的白色短笛。
很短,只有成年人一指长。
“骨笛!”易庆平脸色一变,“他们怎么可能把骨笛交给你?”
“他们当然不可能这么做,是我娘给我的。”蓝茉蝶轻轻拿着短笛,神色复杂的看了看以后,重新抬
起头。
“二叔,回头是岸。是我娘让我来找你的,但你到底没有欺负过我们,我不想对你下死手。”
径直的脸庞带着一丝不忍,蓝茉蝶叹了口气说道。
“哼,少来这一套!”易庆平丝毫不领情,“就算你有骨笛又怎么样,也不见得打的过现在的我!”
“那就怪不得我了!”蓝茉蝶耐心到了尽头,面色一冷,把骨笛放在唇边。
肉墙蠕动,孔洞合上,易庆平愤怒的脸庞消失,走廊被重新遮挡的严严实实。
窸窸窣窣——
还有更多的碎肉块从走廊的各处,飞快的移动过来,被吸入到肉墙之上。
肉墙越来越厚实,越来越牢固。
蓝茉蝶却丝毫不慌,她双手捧着骨笛,慢慢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呜呜呜——
骨笛被吹响了,发出的是鬼哭一般的呜咽声,不但不好听,甚至有些吓人。
这声音让人不太舒服,仿佛有人钻进你的脑子里
,大声的哀嚎哭泣,让人焦虑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