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深陆一听这话就笑得合不拢嘴,连连说这都是三媳妇做的,她手艺就是好。
姚郁金便笑着和刘齐君打招呼,说他好福气,又说神医家的闺女,如何还有好厨艺。俩人便笑着寒暄了几句,姚郁金向刘齐君敬酒。
刘齐君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不胜酒力,就不喝了。”
姚郁金也没有多追究,嘴里吃得停不下来,又接连喝了不少。
不过刘齐君有些顾虑,爹不该多提她的,知道她在这里的人越多,对她名声损害就越大,将来她离开了自己,毕竟还得再觅良人。
孙氏和女儿见姑爷与三房的说话,心里都有些不悦,只是没有作声。
一顿饭吃得是宾客尽欢,姚郁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才放下了筷子,之后兜兜转转,又叹息道:
“当初我爹给我相看了家薇,说实话,我还有些纳
闷,但现在我是明白了,你们家里,可不是普通庄户人家,咱爷是秀才先生,娘是织布好手,三嫂又是神医闺女,还有好厨艺。”
看样子人是喝得有些醉了,之后姚郁金又说道:“我是真好奇,娘,您的布是怎么织得那样好的?”
“姑爷是男人,哪懂这些织布绣花的门道?家薇啊,你男人喝醉了,你扶他去咱们屋里头歇歇。”孙氏说道。
刘家薇捕捉到娘似乎有话想说,便把醉了酒的姚郁金扶到了大房的里间,她原来就住在这里。把人安顿好之后,便出来找孙氏。
这里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叶翠衣和张氏也来收拾碗筷了。孙氏把刘家薇拉到后园子边上,扯着她的袖子,意味深长地道:
“我和你说过好多次了,你可别烦,答应娘,咱那手艺,不能往外传,我瞧着今儿姑爷很是感兴趣。记住,以后不管他怎么问,你也别说,有这手艺,咱们饿不死,可这要是传出去了,就不值钱了,你是个聪明丫头,应该明白。”
刘家薇最听母亲的话,也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说完这话,母女俩人又说起来叶翠衣。孙氏滔滔不绝添油加醋地描述自己怎么让他们吃了瘪,听得刘家薇很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