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钗子,她的眼神忍不住直了直。来到这里这么久,还没见过这样华美的首饰。纯金的钗脚,上嵌金累丝牡丹,中间几个空碗造型,再嵌着红蓝宝石,很是华贵好看。
她赶紧推了推,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她竟感到莫名的心虚,转头看了看在鸡舍旁练武的刘齐君。只见他短刀武得呼呼生风,额上的头发已被汗打湿。
她让小贝去搬来了马扎,俩人就随便坐下了。
“这里简陋,也没有别的地方招待你,先随便坐坐吧。”叶翠衣不好意思地说道,俩人落座。
黄昌意捕捉到了她的眼神,蓦地抓住了她的双手,顿时只觉手中一阵温软,如凝脂一般滑嫩。
“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忘了,我可是有夫之妇!”叶翠衣没想到他竟然行事如此大胆,忍不住红了脸,
愤怒地将手抽出去。
黄昌意没想到她的手劲这么大,憋红了脸道:“叶妹妹,我知道你不是自愿过来的,你家中的事情,我多少也有所耳闻,你听我认真说。”
叶翠衣皱了皱眉,想到黄昌意与叶家有些来往,想要问问他相关的情形。
“实不相瞒,自从父亲去世,我便大病一场,前后许多事情,都记不真切了,你能说说父亲死时的情景吗?”叶翠衣疑惑道。
黄昌意瞬间脸色发白,记不真切了?怪不得当初祭祀时碰到她,她一副见陌生人的样子。心中隐隐作痛。
他只知道当初叶启阳死得蹊跷,前一天还在药铺诊病,没成想翌日就死了,只说是急病。
当时有不少流言,有人说是得罪了权贵,没能治好别人的病,所以才被报复。而且他的儿子叶博仁,也没有对外说什么,只匆匆下葬了。
他还说自己一直试图上门找她,可惜总被叶家人拦
住,后来才知道她被抛绣球成亲了,问了多次,叶博仁夫妇都不说她嫁到何处。
“真是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可真是上天保佑!”黄昌意又高兴起来。
他激动道:“我知道你在这里不快活,我打听清楚了,你婆母和大嫂都不是好相与的,与其在这里受苦受累,我帮你与他和离。这个男人瞧着老实,也不是坏人,但他配不上你!”
叶翠衣扯了扯嘴角,她知道自己与刘齐君的关系不是合法的,她想走随时都可以走,用不着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