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都试探地看过来看过去,怯懦地道:“诚子,那你说,多少,合适?”
看着他俩的这态度,对面的俩人忍不住皱了皱眉。
蒋泼皮一笑,道:“我瞧啊,咱也别搞那些花哨的,除了寻常的绸缎衣料,头面首饰,米粮酒食外,再陪五十两银子,我瞧也就够了。”
蒋泼皮心里觉得,这点数目还真不多,也就那些老爷们在赌坊玩几局的数。
他瞟了瞟叶翠衣,昨日发小给他报信,说瞧见张家的寡妇,刘家的小媳妇和村长夫人去了他家里,他便清楚,恐怕是说亲。
虽说他时常不着家,但对村里的情况可是门儿清,刘三小两口自从分家出去,就发达了,又是请客,又是要盖房,吃的喝的都一车车往家里搬。
而他知道,张安柱和张家最亲善,平日吃喝都在他家,据说给了不少好处,既然这样,得好好捞上一笔。
赵氏哼了一声。照她说,把那五十两去了,倒是正
好,她也不想给大礼,小礼就够了。
丁香娘看赵氏面色不悦,轻轻扯了扯儿子的袖子,低声道:“是不是,多了点儿?”
蒋泼皮不耐烦地推了推,道:“您就这么看清我妹子,这哪里多了?”
赵氏生气了,站起:“丁香他爹,他娘,你们这屋里究竟是谁做主?这样狮子大开口,我可不答应。你们自己看愿不愿意,若是不愿意,这桩亲事,便罢了!”
说完,她就气冲冲地朝外走,脸憋得通红。
老两口子赶紧追了出去,丁香爹说道:“准亲家,您留步啊,好歹再加些彩礼,我们也就这一个儿子,他强势,咱们也没法子,更何况,他不放人,咱们能怎么办呢?”
赵氏一把甩开,怒道:“谁和你们是亲家,说出去还污了我儿子的名声!”
刚说完,叶翠衣有些不对劲,问道:“放人?你什么意思。”
老两口齐齐叹气,有些害怕地看看里头,道:“诚
子昨日连夜把他妹妹带去县城了,说若是不给彩礼,就不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