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不算很好,很是阴冷。寒风吹过,打在人的脸上,如刀子一般,割得人脸生疼,
小两口情意绵绵,倒也不觉得冷,二牛坐在前面的位置,时不时和俩人说着话,心思却游离在外。刘三哥夫妇感情这样好,到时候他和丁香成亲,也要这样好才行。
“你冷不冷啊。”刘齐君担心地问道。
“不冷。”叶翠衣道。
看她被关了几天,一点没有瘦下,反而受罪的更像是刘齐君。
互相关切了一阵,她忍不住怀疑,这个县官既然收
了礼物,想必也不是什么清廉之辈,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他这么看得上眼?
看她低头思考的样子,刘齐君立马领悟,开口道:“我曾说过,来时年纪尚小,不记得许多,只记得生身父母出自豪富之家,那样东西是一件极精美的缂丝袍子,县太爷的宠妾着实喜欢,便送出去了。”
她本想再问,但看他眸中复杂的神情,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却眯着眼睛默默思索,既然那位小妾喜欢,自然不会拱手他人,东西只要还在,她以后一定要想办法给他拿回来。
想到此处,心里顿时畅快许多。
俩人又说起那柳姨娘的事,刘齐君说到张明因给药,柳姨娘吃过身体缓解的事。
叶翠衣心里咯噔一下,送张府人参的事,她没有和刘齐君说过。好在张明因是个有分寸的人,只说是府上的好药,没说是她给的。
“我擅自替你答应了,你可别怪我。”刘齐君有些心虚,他知道她不想给太多人瞧病。
她故作嗔怒地瞪他一眼,道:“你把我当做什么蛮不讲理的人呢,你不也是为了我吗?”
他赶紧道歉,俩人又笑了一阵,她才沉吟道:“照你和那卢大人说的话,那位柳姨娘不是什么绝症,以父亲留下来的药,不至于久治不愈。”
她苦心思索,刘齐君又道:“会不是是在药里做了什么手脚,好让那位柳姨娘离不开他们的药?”
“什么?他们胆子这么大的嘛,连县太爷的女人都敢害?”二牛终于忍不住了,转头说话。
她冷哼一声,道:“他们敢在咱们家门口绑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为了利益,心恐怕已经黑透了。”
不过他们究竟是动了什么手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