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擦擦眼泪,哽咽着继续道:“中间确实只经了我的手。而且大嫂这个人虽然时常蛮不讲理,但要说她自己把东西藏起来,再诬陷我的事,以前倒也没做过,这段时间咱们也没有起冲突,无端的不该来这一遭。”
这倒是奇怪了,刘齐君也觉得奇怪,想了想摸着下巴道:“该不是家里遭了贼了,如今发了些横财,也该有人盯着。”
听完,叶翠衣也是一抚掌,叹道:“你说的有理,咱们才刚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之前蒋泼皮来偷鸡,也被小白一抓一个准,说不准这贼人就是看着小白不在了,所以才来偷东西。”
“啊?这,这会不会是什么强盗?”张氏忘了掉泪,最先想到的是家里人的安全。
“若不是那个蒋泼皮还在家里躺着,我都要以为是他了!不过咱们村都是熟人,大嫂的手艺村里人都知
道,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看来不是村里人。”刘齐成说道。
刘齐君点点头道:“说的是,而且村子封闭,若是来了外人,早就穿得到处都是,咱们这里离旁边村子也有些距离,你们回去打听打听,看看别家有没有丢东西。”
几人都低头沉吟,确实啊,他们也只丢了两三匹绢布而已,若是别的村的,跨越这么长距离,只为了半夜到他们家偷几匹绢吗?
无论如何都说不通。
“唉,不想了,我瞧着就是大嫂自己没包管好,说不准是偷藏起来想攒私房钱呢,结果被娘发现了,就冤到咱们头上来。”刘齐成愤愤不平,但又无可奈何。
“二嫂,没事的,咱们从长计议,一定把这事弄清楚,还你一个清白。”她柔声安慰,给张氏递过热茶。
张氏缓缓喝了一口,心里才舒服了些,点点头。
“我们和爹说好了,让她留下给你们帮几天忙,免
得回去受气,我还是帮你们把好关,继续盖房,家里先少接触些!”
刘齐成唉声叹气,说完不想多停留,准备赶着家里的牛车走了。
张氏沉默良久,拉住他道:“实在不成,咱们陪她几两银子,咱们手头还有点。”
“二嫂!”叶翠衣恨铁不成钢。
这不是等于告诉他们他俩有私房钱嘛,怎么能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