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明人不说暗话,云来酒楼的掌柜让我催催,他们愿意再加些价钱,要你们家的鸡,现在你们只愿意一月给上几十只,根本供不应求。”
他哪里有心思喝茶,屁股还没坐热,就赶紧说了出来。
“不行。”
本就心情不好,她也没有太多客套。
云来的掌柜和他说了好多次了,说是熟人,让他多去催一催,说说好话,这才亲自过来。
看对面人一脸错愕,她才缓缓道:“如今咱们自己也做这行生意,没有多的了,和王掌柜说说,恐怕这一天几只,以后也拿不出来了,对不住。”
看来没有多说的了,肖远志看这里虽然比不上云来酒楼的气派,但以叶翠衣的聪明才智,将来说不准可以取而代之,又寒暄了许久,承诺继续合作,才离开此地。
肖远志刚刚离开吉庆街,就去了云来酒楼,这个时间,王安晚也没睡下,还在厨房和新来的厨子研究新菜色。
这新厨子不是别人,正是从倒闭的福安楼过来的赵五郎,只见灶台上摆着几样红彤彤的菜色,不是别的,也是番椒。
赵五郎威逼利诱,从钱掌柜那里收了一批番椒,他们之前摸索着种了些,现在已经收割了一批,尽数到了云来酒楼。
灶台上摆的都是些家常菜色,都是在叶翠衣身边学来的。王安晚还没尝过辣味菜,这才小心翼翼地尝了尝。
从来都吃精致清淡的菜色,微微带辣味的重口味食物确实有非比寻常的魅力,王安晚频频点头,已经决定把这个番椒多种一些了。
只有赵五郎知道,这味道和明月辛味馆的,差了许多。
俩人正在说着,肖远志被人送了进来,他不好意思地走近前去,把刚才的话说了说。
王安晚顿时怒气上涌,一巴掌拍在灶台上,差点打翻一盘子红汤。
肖远志不好多呆,赶紧离开了。
“掌柜的,我早就说了,她是个有野心的女人,他们的鸡养得这样好,以后不会再往外卖了啊。”赵五郎站在一旁说道。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