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的是王安晚家的一个买来的小厮,好像还没有察觉到赵五郎的奇怪,还在外面问着。
赵五郎没有说话,手还在发抖。想着刚来的时候,下车的时候还是有几个村民看到了他的脸,毕竟他又是个生人,一定是记得的。
这可怎么办啊。
他想大喊大叫,但又怕被外面的人知道,只得捂着嘴,吓得在马车里不停哭泣。
他咬着牙,想来想去,只能拖王安晚下水了,听说他们掌柜的,在衙门有关系,很能吃得开,到时候就说是姓钱的自己在
田里摔了跤,跌到了田里。
嗯,就这样做。赵五郎这样想着。
回到了云来酒楼,赵五郎二话没说,一脸鼻涕一脸泪地找到了王安晚,时间正是下午,王安晚还在吃中午饭。
看着人回来了,看他脸色不好,想必是事情没成,王安晚准备安慰几句,不行自己去说,还没开口,赵五郎就在面前“噗通”跪下了。
“你这是做什么?!”
赵五郎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王安晚的大腿,将刚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王安晚顿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道:“你说什么?!”
赵五郎死死地抱住王安晚的大腿,声泪俱下地道:“掌柜的,我只能靠您了,看在我的一片诚心上,救救我吧。”
“掌柜的,您若是救我过这一关,我赵五郎为您当牛做马,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说完,赵五郎就给王安晚哐哐磕头。
王安晚看了看他,想了想,让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个清楚。
“这样吧,我去打听一下,若是那姓钱的没什么大背景,我去给你到衙门打个招呼,就说是那姓钱的自己摔倒,怪不得别人。”王安晚说道。
说完,赵五郎就给王安晚叩了几个头,嘴里直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