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师爷根本不知,还被蒙在鼓里,卢守仁却起了疑心,亲自蹲了下去,差点把乔师爷吓得一个屁股蹲下去。
“这是什么?”卢守仁皱着眉头,脸已经黑得好像碳一样了,手中捏着一个亮晶晶的耳坠。
众人也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都想着这该是哪个女人的东西,竟然不小心粘在衣裳上了,大家脸上带着打趣的神情。
县令夫人简直要欢呼雀跃,使劲掐着自己的手,让自己忍住不要笑出来,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这下可得好好感谢叶大夫了。
却听一个丫鬟捂着嘴惊呼了一声,大家的目光顿时看了过去。
“你叫什么?”卢守仁立马敏锐地捕捉到。
“没,没什么…”这小丫鬟就是柳姨娘新买来的,那晚还收了县令夫人的好处。
不过这一切她并不知情,但这耳坠她确实看过,就是柳姨娘的东西。
一旁的柳姨娘站在房间外面,看着外面这一系列的闹剧,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白,背
上的冷汗要浸湿了衣衫,怎么会这样…
“说!不说把你卖窑子里去!”卢守仁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这耳坠他也有几分熟悉,是最近还戴过的。
丫鬟吓得噗通跪下,只得哆哆嗦嗦道:“老爷,奴婢,奴婢乍一看,觉得这耳坠和柳姨娘拥有的一副十分相似,但,但恐怕是眼拙,看错了…”
卢守仁眼睛转了转,阴沉着脸道:“既然这样,咱们就回去找找,看看有没有类似的。”
说动就动,卢守仁让小厮们架着乔师爷,又使了个眼色,让夫人身边的丫鬟拉着柳姨娘上马车回去。
刚走了几步,柳姨娘就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夫人最看不惯她这个样子,让丫鬟们粗暴了些,柳姨娘被推得踉踉跄跄,哭得便又更狠了,一边哭一边看着老爷决绝的后脑勺,哭得就更狠了。
“也不知我做错了什么,平白地就来了这一遭,那耳坠子瞧着是我的,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乔师爷,你身上怎么有我的东西,该不是看上,觉得贵重,就顺手顺走了吧?”柳姨娘说道。
乔师爷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女的,竟然想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上,他往哪里顺她的东西?
“柳姨娘,天大的误会啊,我哪里去顺你的东西?我看这是哪个有心之徒放上去的,为的便是栽赃陷害,污蔑我和大人的关系。”乔师爷真情实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