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地,二郎就跑得一溜烟儿了。
二郎走了,大郎走在前面,叶翠衣和刘深陆打过招呼,说起了刘齐君的事。
“是他委屈你了,想必也说了不少浑话,翠衣啊,我和你爹有点交情的,他其实看过我们老三,很是喜欢,你也不全是因为抛绣球来的啊。”
俩人一边走一边说。
她有些讶异,多问了几句。
“曾经这村里也有个村塾先生,和你爹认得,这村塾先生于我又是父亲一般的人物,教我念书,给我饭吃,也就如此。”刘深陆说着,想起过往,十分感慨。
“那,那个人呢?”叶翠衣好奇地问道。
“赵先生出去考学,十多年音讯全无,恐怕早就不在咯。”刘深陆悠悠一叹,背着手朝家里走去。
叶翠衣赶紧追了上去,不解道:“既然十多年音讯全无,而我爹来醇兴县也不过十来年,那他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刘深陆顿时一愣,自知说错了话,只哈哈一笑,没有出声,叶翠衣不敢多问,只得闭嘴。
“翠衣啊,老三定然说过不少浑话,你别听他胡说,他心里可是有你,等他这趟把事办完了,你们就把事情定下来,以后无论如何,他心中分量最重的,也一定是你。”
刘深陆看着她,一副欣赏又喜欢的神情。
但她却觉得,这话怎么听着怎么不对味儿呢,什么叫分量最重的一定是她,他还想有谁啊?
她这个条件,难不成还要和世间其他女子一样,和其他人分享一个男人?开什么玩笑,若刘齐君都是这个德行,她干脆一辈子不要成亲好了,就算外面战乱了,她都能躲到空间里好好过。
老人家毕竟是老人家,她也不想多说什么,只讪讪笑了笑。
说了一阵,叶翠衣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说来不多也不少,五十两。
二人已经快走到门口了,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三媳妇,你自己拿着吧,家里日子够好了,不要这钱。”刘深陆赶紧拒绝。
“爹,您误会了,我是想让爹泽心仁厚,最爱帮助穷困人家,这五十两银子,爹拿着,村里谁家买不起药,谁家房子快塌了没钱修,谁家女子妇人没钱做衣遮羞,您就帮着点,又帮了人,也算替老三积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