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白禾下意识要拒绝,但看到她希冀的表情,硬起的心软了一下,低头快速在她额头触碰了一下,“下不为例”
南白禾走后,南十三傻笑的摸着额头,开心的在床上翻滚了起来,喝醉酒的那次除外,这是师父第一次主动亲她,即便是轻轻擦过额头,也是一个极大的进步。
俞崇明和仇毕同时进屋,看到南十三还在房中神色缓了缓,现场的情况一看便知,梁弘祺被凉水泼醒,惊慌失色的跪在俞崇明面前,直喊饶命。
南十三把玩着手上的手铐,玩味道:“俞大人真是调教了个好手下,若是我的人知道有这么个大好机会
,我怕是早就出去逍遥了”
俞崇明黑了脸,令人把梁弘祺拉下去,仇毕抚着胡子嘲笑道:“这难道就是俞大人说的好计谋?看来一时半会我是等不到你抓住南白禾了,我还是自己动手吧”
有了梁弘祺这场闹剧,仇毕冷嘲热讽够了后第二天就带人离开了驿站,接下来的几天很平静,除了把守的严严实实的守卫外再没有讨厌的人来眼前晃悠,南十三专心打坐运功,感觉内力又上升了不少。
俞崇明走了进来,开门见山问道:“你扮作白京墨去过秦西王府?”
南十三微微惊讶,他竟然连这都查到了,这事说起来也不算什么,“我不过是跟慕尧做了个交易,帮他找慕乾通国的证据待过一段时间,不过慕尧后来到底是死是活我就不清楚了”
俞崇明来回踱着步,突然停下来犀利的看向南十三,“秦西世子是南白禾扮的吧,他易容的功夫这么好,况且那段时间朝廷完全没有他的踪迹”
南十三觉得好笑,师父扮做慕尧的动机暂且不说,
就算慕尧是师父扮的,那他何苦散了她的内力后又损耗自身帮她聚回。
俞崇明见南十三的神情不像作假,又问了些秦西王府的事,这时有个侍卫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大人不好了!锦王殿下在钱潼镇外二十里处遇袭受了伤”
“什么!殿下怎么来了这里”
俞崇明的眉头拧成了一团,急忙道:“快给我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