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贵妃委屈巴巴的垂眼道:“皇后娘娘莫不是怕我下毒,我是那种人吗”
皇后讽刺道:“你装什么装,你是哪种人你自己最清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既然皇后娘娘非说有毒,那我以身试毒”
柳贵妃伸手拿过血糯燕窝粥,心里一狠喝了下去,皇后心道不对劲,从她进来到现在,行事完全不似以往的嚣张,难道她在这碗血糯燕窝粥动了手脚?
皇帝未让人传禀,直接走了进来,微微惊讶道:“今日贵妃也在皇后这里,实属难得,皇后你身子虚,不必行礼”
柳贵妃福身道:“以往是臣妾不懂事,对皇后娘娘多有冒犯,故来赔罪”
皇帝欣慰道:“你知道就好”
皇后正要开口,柳贵妃突然捂着胸口喘不上气,虚弱道:“陛下,我好难受”
皇帝忙一把抱起她,急道:“你这是哮喘犯了,传
太医过来,快!”
皇后忙从软塌上下来,柳贵妃有哮喘的病众所周知,但她一向调理的好已经多年未犯,怎么偏偏在她这里犯了病,她越想越觉得那碗血糯燕窝粥有问题,趁乱使了个眼色让彩环拿走。
东泽锦打了个哈欠,神色倦倦的看着大哥二哥兴致勃勃的选马,他还以为大哥东泽旬找他们出来什么事,原来是父皇寿诞将近,让他们帮他挑选礼物,往年他送的都是字画珍宝,今年想送个不寻常的东西。
二哥东泽珏是个爱马之人,在京郊围了个马场,他最近刚得了一批西域的大宛马,于是就提议去挑马,这两个哥哥从小到大不对头,此时他们二人正对两匹马争论不休。
东泽锦捏着鼻子站的远远的,让他在这满是马粪味的马场里多待一刻都是一种折磨,要他说两匹马都送父皇得了,好事成双不是,他都陪这两人闹大半天了,只想回去好好洗个澡清净清净,不耐烦道:“你们干脆上马试试,谁的马快就挑谁的不就得了”
东泽旬认同道:“不如就依三弟多说,如何”
东泽珏点头道:“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