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山道:“对了,有个叫江小厘的人来找过你,你认识他?”
南乔点了点头,“他是我的朋友”
“那我是你的朋友吗?”
楚河山愣了愣,随即红了脸,他怎么问出了这种小孩子问的话,但心里又有些期待她的回答。
南乔爽朗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当然是朋友”
玄武揉了揉太阳穴,动作一怔,忙摸脸上的面具,该死,他怎么喝醉了,幸好面具还在,门吱呀一声打开,江小厘端着一个汤碗堆着笑脸巴结道:“大人,您醒了呀!小的在厨房给您煮了醒酒汤,早膳也早已备好”
玄武被他灿烂的笑脸晃了神,下意识的接过醒酒汤喝了一口,“糟了!昨夜忘记值守,没出什么事吧”
江小厘笑呵呵道:“没呀,昨夜安静的很,小的见您睡着后也回去睡了”
玄武一口喝完了醒酒汤,利落的起身,“我走了,你忙你的吧”
江小厘忙接过空碗,面上恭敬心里暗骂,秦夙你
这个杀千刀的,竟然暗地里给老子使了这么多绊子,不然凭他自来熟的功夫,早就混进圣殿了,不过既然让老子知道你的真面目,接下来有你受的,想着想着他脸上浮现了阴险的笑。
“什么?玄武就是秦夙”
南乔惊讶的握碎了手里的青瓷杯,“如此说来,寒城岂不是就是慕尧!”
江小厘咋舌道:“我也奇了怪了,他们不是去云昭了么,怎么会在青鸣教”
南乔拍了拍手心的瓷屑,冷笑道:“原来是老熟人,我早就知道他不简单,却想没到他只用了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做大了青鸣教,还装出不认识我的样子,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在楚横山时她不慎掉入他的陷阱被封住了内力,使得师父将自身大半内力渡给她,如果师父处在全盛时期,仇毕哪能伤到他,他仍能闲云野鹤的做他的教书先生,不像现在,她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了。
她眯了眯眼睛,楚衡山后她再也没有慕尧的踪迹
,如今既然被她碰到了,所有的仇,她都会一一找他算回来。
朝阳宫,极尽奢靡,明明是冬天,却开满了火红的玫瑰花,梵宁在花海里寻觅了许久,终于找到一朵半开未开,花瓣娇艳的玫瑰,她最是喜爱这种长刺的美丽的花,享受把它的刺一根根拔下的过程,拔完刺的花又觉得无趣,她随意放到鼻尖轻轻一闻,便毫无留恋的丢弃。
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她绽开如玫瑰般娇艳的笑转身看去,“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