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好死不死是云乾,他在南白禾那边受罚完刚出来心情差的很,正想找个人出气发泄。
南乔低头行礼,“回世子,今夜露水重,军师令小的来检查一下火药是否受潮”
云乾眯眼打量了下南乔,“看着脸生,保不定是东泽那边派来的奸细,来人!把他带走严加审讯”
“她是我的人,怎么,世子难道怀疑我也是奸细?”
一道轻润的声音响起,南乔绷直了背脊,她穿着厚重的盔甲抹黑了脸却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云乾冷笑道:“我怎么敢怀疑到军师头上,火药库何其重要,我这也是担心有失,既然他是军师麾下,那我便不再过问”
南白禾一言不发的回到住处禀退了手下,与军营里随处可见的帐篷不同,他的住处是一栋舒适的木楼,南乔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走进房中,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绒毯隔绝了春季的潮意,算是没有再用暖炉了,是不是说明他的身体好了一些。
南白禾忽视了她的存在径直处理起堆积在案上的军务,他微蹙着眉头一手翻阅文书,一手执笔添
墨,一本本批复的很快,渐渐的房中飘起十分熟悉的梅花墨香气。
灯盏里的烛火矮了一大截,天色微微有些发亮,南乔抬了抬站的麻木的腿,她知道他现在十分生气,每每她犯了错便是这样待她。
终于他处理完了事务,伸手按了按眉心,起身走到她面前扔下一团引线,“你这胆子越发大了,竟然想要炸了军中的火药”
南乔看着熄灭的引线,她与凌花他们约定在今晚炸毁各处的火药,不知他们有没有成功。
南白禾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紧不慢道:“你都炸不毁火药,他们自然也炸不毁”
南乔脑中一片空白,她像只负隅顽抗的小兽红了眼死死抓住他的衣襟,声音颤抖道:“你把凌花他们怎么样了!”
南白禾微笑着摸着她的头,威胁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似乎有些宠溺,“目前他们还没事,但是你要是不乖,他们就有事了”
南乔无力的松开手,讽刺的笑了笑,“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了他们”
南白禾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乔儿你太不安分,一个没看紧就跑去了云昭皇宫,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南乔闭上眼睛,犹如一个木偶任他摆布,“这次你是打算废了我的内力,还是断了我的经脉”
南白禾发笑,在她额头落下轻柔的吻,“都不是,这次我要牢牢的看住你,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