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闲地用餐,旁若无人。
如月苦笑,欧阳墨就这么肯定她能处理好这件事吗?
虽然对这件事的态度是明确的,可是,如何处理却是另一个难题了呀!
如月琢磨着,周逸祁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他猛地磕了一个响头“殿下,父亲违抗命令,罪当处斩,末将愿意替父亲领罪,还请殿下从大局出发,饶了父亲这一回!”
欧阳墨冷笑起来"周逸祁,你的意思,我琉璃大军没有你父亲就寸步难行了?本王就掌控不了大局了?”
周逸祁惊得连连否认“末将嘴笨,末将失言,请殿
下降罪!”
欧阳墨按在桌角的手已经缓缓地握起来,他正要开口,如月终究还是按住他的手。
眼底掠过一抹算计,如月认真道“殿下,你既问如月,那如月就实话实说了?”
“说”这下欧阳墨也摸不透如月想做什么了。
周逸祁又一次怒目,眸光中夹杂着不安。
“殿下,我认为周将军没错,周将军没有及时发放解药,也是谨慎起见,毕竟是我这个挑起战争的罪魁祸首给的解药,万一那是毒药,琉璃国全军覆没了,周将军可是最大的罪人了!”
如月这话一出,别说周逸祁,就是欧阳墨也非常意
外,这个女人唱的是哪出戏?
如月又继续说“在蛇窟中,周将军违背军令,可也是一片忠心。试问哪个忠心耿耿的军人,可以弃主人的安危于不顾,苟且逃脱?我认为周将军宁可违抗命令,也要同殿下同进退,共奋战,勇气可嘉!殿下非但不能罚周将军,还得嘉奖!”
如月说完这些话心里唾弃了无数遍自己这张善辩的嘴,但是,她还是毅然说下去“依我看来,殿下应该奖周将军几名武功高强之人,辅佐疗伤保其安危。”
话到这里,周逸祁震惊不已,怎么都没想到如月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父亲两次违令,其实已经做好了领罪的准备的呀!
如月说完,周逸祁眼睛都瞪大了,不是怒,而是惊,欧阳墨差点就忍俊不禁。
“好,都听你的!”他爽快的答应了,一副如月说什么,他都听的样子。
欧阳墨当即就下了命令,按照如月说的嘉奖周将军,只提功劳,隐瞒了蛇窟的真相,也隐瞒了周将军两次违令的真相。
军中士兵们既为解除蛇祸危机而大喜,又为周将军被嘉奖而欢庆。
周逸祁怎么都想不明白如月到底什么意思,他几乎跑着到周将军营里去,周将军在欧阳墨派的侍卫救治下,傍晚就醒了,当他得知消息都为之震惊着。
“父亲,如月她想干什么?”周逸祁急急问。
周将军沉默着,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如月在蛇窟下
为殿下失控的样子。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以固执地拒绝相信如月,但是,必须相信殿下的选择和判断。
解药的事情,蛇窟的一切都证明如月和心和殿下一样坦荡荡,也许这次战争不是如月姑娘故意挑起的!而是琉骇国做的过于过分,才让她不小心打死了龙弘渊,而殿下为了保全她,背了这锅。
“父亲,她到底什么意思?”周逸祁着急不已。
周将军忽然笑了“呵呵,可惜她不是男儿身,也幸好她不是!”
入夜之后,如月疲惫不已,早早就睡了,欧阳墨却还不能休息,他得想想该怎么应对琉骇国毒人军团的攻击。
如月都睡醒一觉了,欧阳墨才刚刚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