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那日在伯爵府中,那小子随手扬出一包粉末便能将他制服,后来又时常从玄胤口里听说了他的医术…
“你医术如何?”玄昭心中陡然升起一丝希望。
“什…什么医术?”萧悠悠本能否认,但当她对上玄昭殷切的目光时,忽然装不下去了
。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在那薄被之下,或许纱布还在渗着血。又或者,那日玄胤流的血实在太多,连奴仆也无法将之洗去。
“三哥经常跟我说,萧悠那臭小子的医术十分不错。他既是你的表兄,那你也懂一些医术吧!”玄昭自己也觉得此话十分可笑,嘴角扯了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萧悠悠轻轻咬住下唇,明知不能再和玄胤有所牵扯,但却像被人施了妖法一样。双唇微启,轻轻吐出了几个字,“我试试看吧!”
立刻便有人将药箱捧来摆在一旁,还有一个郎中打扮的人束手躬身而立,站在旁边静听吩咐。
萧悠悠深深吸一口气,慢慢掀开了盖在玄胤身上的薄被。
男人裸着上身,雪白的布巾上隐隐有血
色渗出,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