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悠悠知道他说的是那五万两银子的事,脸上一红,随笔又非常理所当然。
那是自己堂堂正正赢回来的,有什么心虚的。
她横了玄胤一眼,正撞见对方戏谑的眼神。
“你老看我做什么。”她挥挥手,仿佛这样就能把他的目光扇开,“怪吓人的。”
玄胤微微侧头,“你不心虚怕什么我看。”长袖一摆,如云般拂过案沿。张晓知情识趣,又给他斟满了一杯。
酒水很满,也不知玄胤是怎么做的,竟没让酒水溢出一滴。他将杯沿压在唇上,眼睛盯着萧悠悠。他饮得很慢,酒水润泽唇瓣,再缓缓流入舌尖。
萧悠悠被他盯着,如着了魔一般,竟转动不得。她的脸颊渐渐滚烫起来,仿佛玄胤饮的不是酒,
而是她口中的津液。而那压在杯上的唇,恍惚中竟朝她吻了过来。
哐当一声,酒杯落地,杯中酒液染湿了她的衣摆。
萧悠悠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去捡那杯子。
玄胤轻轻笑了起来,笑得恣意,笑得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