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又是一个苦瓜扔进赵大喜嘴里,乔琳溪终于有了会儿说话的时间,看向村民们,开口道:“各位叔伯婶子,前天赵大喜怎么赶我们离开的,大家都应该听说了吧?
当时那可是不留情面,连毒誓都发了的!
按理说赵大喜那么硬气,那么见不得我们家,今儿定是不该在这的,怎么就这么‘好心’正好抓住我表哥‘偷’地契呢?
再说我表哥已经被我爹娘收留,长住我家,这地,也有他的份,他干嘛在自己家,偷自己家的地?
可若是说赵大喜霸占我家地多年,对于我爹要回田地,心有不甘,不想让我家有地种,才来这里偷地契的,是不是就有些说的通为啥是她发现我表哥偷东西的?”
乔琳溪分析的有理有据,听她这么一分析,义愤填膺的村里人渐渐冷静下来。
回想刚刚所有事情,众村民猛然发现,打从一开始,就是就是赵氏哭天抢地,他们先入为主,很容易便听信了赵氏,她是抓贼者的话。
再加上乔夜是个生脸孔,后来赵氏骂了个啥来着,乔夜就出手伤人了,因此他们想也没想,就要扭送他见官。
可现在想想,赵氏污蔑乔夜偷别的东西也就罢了,可这是地契,就算乔夜不是乔琳溪表哥,他一个生脸人偷村里人地契有啥用?难道他还敢堂而皇之的拿着偷来的地契种地不成?
赵氏就不一样了,她是乔岳峰继母,地契在她手里,她想种地,村里人有几个敢拦着的?
就算是最后告到县官那,县官会管这老乔家内部的家务事?
所以地契在赵氏手里,就等于地在她的手里,以赵氏人品…偷地契这事还真不是啥不可能的事儿!
回过味的村民渐渐明白了来龙去脉,觉得自己被当枪使了,十分愤怒,还没等他们指责赵氏,就见,赵氏胡乱呸了呸嘴里苦瓜汁,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大
喊道:“胡说八道!
老娘家里地多的流油!稀罕你家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