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等明儿你奶醒了,双方都能言语之后,咱在去我家把这事说到明白,今儿这事,就先放下,你看咋样?”
等明天?等明天,也不知道这事也不知道会被这穿一条裤子的两人串成什么模样!
“何必要等明儿?刚刚院里啥情况,我钱叔他们都看着了,赵大喜自己偷东西不成,还污蔑我表哥偷我家东西。
我表哥家里受灾,无依无靠才来了我家,这才第二天,还没来得及去村长您那登记入住,就被这么一通冤枉,可是委屈。
正好村长您现在在这,把这事了了,也好给咱流夏村树立一个好形象,您说是不是?”
“你…”
刘志忠脸色黑沉,衣袖下的手攥的死紧。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给乔琳溪台阶,乔琳溪这窝囊丫头就会顺台阶往下走,没想到她竟是敢跟自己叫板?
而且她说那个少年是他表哥?她哪里多了个表哥?
刘志忠心下疑惑,深呼吸几口气,这才开口,“这事不能只听一人之言,你奶家里又比你家富裕,说她偷你家东西,实在不能服众,况且她如今伤了,没法把当时情况告诉我,那少年又是个村外的,且不说他是不是你表哥,就算是,也不能只听他片面之词,还是等明儿吧。”
言下之意,就是赵氏比她家有钱,绝不可能偷她家东西,乔夜身份不明,一定是他在说谎。
呵,好双标!
乔琳溪心中冷笑,开口质问,“那我想问村长,我表哥偷东西,不去别人家偷金偷银,偏偷自家的地契做啥?他在家没事寻刺激?是不是村长以前也看过有人在家没事,偷自家地玩?”
“乔琳溪,你可别太过分!”
村长被这话激怒,指着乔夜质问乔琳溪,“那你怎么证明他就是你表哥?这是不是他‘自家’的地,可不是你一张嘴皮子说的!明儿等你奶醒了,把你爹娘也叫上,本村长倒是要好好查查,看你家啥时候多了个这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