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瞪着不争气的梁飞鹏,冯广平正要责难,就听梁飞鹏炸毛指着乔琳溪道:“你个小犊子别欺人太甚!老子家肯赔给你家银钱,那是给你家面子,你特么的还嫌少!”
十文钱咋的了,十文钱不能买几个包子吃?大头都给了,就差几个铜板而已,没想到她还真好意思说出来!
梁飞鹏话都撂这了,跟他一根绳上的的冯广平能咋的?当然是帮腔了!
白了眼梁飞鹏,冯广平这才转头看向乔琳溪,指着她鼻子打着助攻道:“就是,大头都给你们了,就十文钱你们还斤斤计较?要不要脸!”
突然被人指了鼻子,乔琳溪脸色一黑,冷笑,“呵,好一个我欺人太甚了!我不要脸!咱们说好了二两银子赔偿,你们没给够,就是我欺人太甚?那这么说,你们无端伤了我娘,叫什么?杀人未果?”
说着起身乔琳溪,将手里其他人的银钱都给了乔岳峰,独独拿着梁飞鹏与冯广平两人交上来的布袋子,走了过去,“你们知道杀人未果啥罪名吗?说出去是要砍头的!呐,就是镇子中心菜场里的那个大斩头台子,好多年没用过了,过几天,怕就能派上用场了。
这是两位的银子,你们拿回去吃点好的吧,省的到时候牢里没啥好东西吃,做了饿死了鬼。
对了,两位砍脑袋的时候,记着让婶过来吱会我一声,我不介意带着炮仗,去给你们送行。”
说完,乔琳溪手里的布包就被一左一右塞进了两人怀里。沉甸甸的,好像还烫手。
两人下意识就要推回去,一个推搡间,布包‘砰’的掉在了地上,里面铜板哗啦啦散落一地,在地上纠纠缠缠,如他们现在凌乱的内心。
“叔你们俩慢慢分,我就先回去了,咱明儿,官府见!”
乔琳溪声音轻飘飘仿佛在谈论天气,可冯广平和梁飞鹏却仿佛看到某日烈日当头,他们正被五花大绑,
反扭着跪在集市中心的砍头台上,被那肩宽膀子粗的侩子手冷眼想看,然后执刀砍下…
眼前被血光溢满,两人腿齐齐一软就要倒地,却突然反应过来,哭天抢地的奔向乔琳溪,“可不能报官啊大侄女!叔给你银钱,叔错了!叔把银钱都给你!你可饶叔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