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一会儿,攥紧拳头,咬紧牙关做缩头乌龟的两个人便听到外面‘老人’开始捡拾地上衣裳的声音,然后是踩着落叶离开的声音。
一直到声音完全消失,两人齐齐松气。
“义郎,怎么办,我们的衣裳…”
冯橙橙探头出去,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草地,声音
欲哭似泣,好不可怜。
连亵衣亵裤都拿,那老头儿怕不怕有什么怪癖吧!
刘宏义也看到了外面的‘惨状’,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他能咋办,他还能裸着追出去,跟那老头儿打一架?那不明显告诉人家这里有人偷情吗!好容易躲过去,他才不会自投罗网。
真是个杀千刀的老头儿!大中午不在家睡觉,来这树林饶人好事,也不怕折个几十年寿!
折寿,自然是不怕折寿的,乔琳溪活了两世,那命可谓硬极了。此刻她已经褪去一身唬人的老人装扮,偷笑着回复了自己平时模样,往村长家跑去。
她要让那两个心机男女知道知道什么叫偷情有风险,野战需谨慎。
村长家门一般不关,乔琳溪很容易就进了院子,然后气沉丹田,大声开叫,“牛婶,牛家婶子,牛婶婶,赶紧出来啊!”
那声音带着调侃,音量不小,一出口便惊的院子里鸡鸣狗叫,却半分不影响乔琳溪继续大叫。
“哪个小犊子敢在这大喊大叫!”
牛氏脸黑如炭,从屋里冲出来时,就见到乔琳溪笑意盈盈站在院中,登时怒火攻心,破口就要大骂,“你个下贱…”
“牛婶子,这是宏义哥的不?”话未说完,就被乔琳溪打断,随后就见她抱出团衣裳,担忧道:“牛婶子,这是我刚刚在村口遇到一大爷手里拿的,他说这是在小树林捡的衣裳,要带回去给他孙儿们穿。
我瞧着眼熟,就给要过来了。
婶子,你瞧瞧,是不是宏义哥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