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讽刺了他,还让他保证了不去找聂盈佩麻烦,他亏了啊。
“公子,”陈正睿在心里画着圈圈诅咒,莫娘子却沉稳开口劝说,“其实那姑娘刚刚提的条件,以及她邀请我研究的护肤品套装,都是对咱们铺子十分有利的事情。
且说公子这次来清平镇,不也是想跟那肤护品售卖火爆的‘玉脂护肤屋’合作学习,分销她们铺子的护肤品吗。
这些天咱们打听过了,她们铺子的口碑确实不错,但护肤品的贩售价格也是不低,咱们就算是从它们这边订货去分销,若需支出也定是比咱们自己研究出护肤品套装,再进行贩售要高。
更别说…人家独此一家的东西,愿不愿意让咱们家贩卖,还真说不准。”
陈正睿一向自傲,一听这话忍不住反驳,“我陈家家大业大,在尧凉城和京城都有铺子,生意好的不行,多少人想和我家合作都合作不来,那玉脂护肤屋再怎么东西新颖,也只是小镇独大罢了,出了镇子,又有多少人知晓。这次本少爷亲自过来与她们家合作,还能允诺她们长期大批进货,并且帮她们宣传,这样的好事,她们一定会同意的!”
“可公子要知道,人家铺子现在都没怎么宣传,那名声都传到了您耳朵里,而且她们那成套护肤品,以及面膜的说法,也开始慢慢口口相传,变的广为人知。
虽然现在已经有多家铺子想要效仿,可东西终究不伦不类,无法正式贩卖。
那家玉脂护肤屋可以说是掌握了全部的市场,也掌握了所有的护肤风向,若她们老板野心大些,自己去了尧凉城与京城开铺子,那东西也是不愁卖的,你若真这种态度找上去,怕是要吃闭门羹的嘞。”
莫娘子教育晚辈一样教育着她家这性子高傲,不知收敛的小公子,对于这曾救过她一命的陈家铺子,也是真心实意的为他家打算,“公子,且先不说玉脂护肤屋的事情,就刚刚那姑娘,一看便是有真本事的人,她与我讨论的东西,竟是有许多与这些天我在镇上听来的护肤理念中没有的事情。若不是为了更了解玉脂护肤屋的情况,所以我这些天多打听了些,怕是我跟都没办法与她再聊深入的东西。”
陈正睿挑眉:“那莫姐这话的意思是?”
莫娘子:“我觉得她与那些跟风都开始研制护肤品的人不同,她懂的更多,且跟更有想法,我希望公子在给老爷的信上将这点着重点出,好让老爷能客观定夺合作与不合作。”
陈正睿恍然大悟:“莫姐这是怕我意气用事,所以在信里摸黑那姑娘,导致我爹不与她合作是吗?”
语毕陈正睿悲痛欲绝,“我说一向听从我爹的话,这些天看我到处打听玉脂护肤屋的事情,也不上手帮我,任凭我自生自灭的莫姐,怎么今天跟我分析这么多,合着你是让那小丫头给勾了心了,在这跟我说她好话呢。”
“说好话是真,但我也没放任公子自生自灭啊,”莫娘子表示冤枉,“我不是还给公子解释了许多护肤上的知识嘛,不若公子你这少年意气,哪里会懂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