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吧,还有几天呢,他会回来的。”
乔琳溪虽然包的饺子不好看,但她的饺子是倾注了自己所有感情的产物,包馅捏皮时那叫一个专注,等放下饺子后,才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家里独她一人知道乔夜其实并不是打猎,而是去剿匪,这可比知道他去打猎更加焦心人。
但凤鸣山之远,她实在无能为力,与其整日担忧,不如
多转移注意力,等夜深人静时在本本上写上‘乔夜离开的第五十六天,想他。忘早日平安归来。’便是她最无力的祈祷。
快过年了,乔夜,你已经错过了我给你过生日的计划,难道连第一个大年,也要错过了吗?
离过年的日子越来越近,乔琳溪去村口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有时是拉着娇娇去打雪仗,有时是去村口给小孩们讲故事,反正只要她想去,她能编出无数个理由到村头坐着当望夫石。
而让乔琳溪最心烦的是,那个蠢货刘宏义自从莫名其妙的休了乔珍儿以后,就开始缠着她不放,狗皮膏药的似的追着她到处跑不说,他还总宝贝似的拿着一个木雕小猴,一见乔琳溪就问她还记不记得这东西,看起来整个人都神经兮兮的。
这不,今儿乔琳溪正在树下教一群小孩玩儿砸沙包,说了好一通终于让村里孩子们搞清楚规则,准备坐下歇上一歇,结果这货就跟游魂似的突然出现,捧着他那只小猴子,问乔琳溪,“琳溪,你真不记得这个东西了吗?这东西是乔珍儿从你那抢走的,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她是这小木猴的主人,没曾想她居然骗了我。”
“我真不记得了。”乔琳溪拿棍子给他画了条线,“安
分给我站那线后面别动,敢超过线,我这就走。”
“可这东西是你当年救我的时候带的,你怎么能不记得了呢。”刘宏义不厌其烦,却不敢再超过那条乔琳溪画的线。
因为乔琳溪真要走,他确实追不上,已亲测,所以他并不想再尝试。
“是吗?我为我当时的冲动道歉,”乔琳溪没好气道,看刘宏义还盯着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刘宏义,我实话告诉你,我连当初救你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更不可能记得这只木猴子,你就别缠着我问了,没准救你的那个也不是我呢?
而且就算是我又怎么样,乔珍儿有这木猴子,你就娶她,现在你知道这木猴子是我的,你就要娶我,你到底是喜欢人还是喜欢猴子?你怎么不跟猴子过一辈子啊。”
乔琳溪实在是被刘宏义缠的烦了,说起话来炮火味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