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解虎道:“哪些果真是冲着马帮去的,看来这些人得须咱们出手解决了。”解虎点头道:“便是如此,我们这就去将他们解决了。”
于是我跳下马车,药婆子这才将针收了放回袖中,锦儿便问她:“药婆婆,你说的针法当真厉害,教教我如何?”
药婆子笑道:“我只会文身花绣和缝补衣裳,哪什么什么针法。”
锦儿奇道:“可是你方才说要把银针刺入他的脑袋的?”
药婆子哈哈大笑道:“吓他的,你倒是信了,这么长的针哪里随便能刺入脑袋里?你当你这脑袋是面做的?”言罢又上了马车,地上那人闻言一双眼睛都要瞪出眼眶来。
解虎一副忍俊不禁的神情将那人拉起道:“好了,现在你该领赏了。”那人正要致谢,解虎突地拨刀刺入了他的胸口,那人口中流出一团血来,解虎将他一推,他便倒在地上,身下立即红了一片,他张着眼睛抽搐一番便不再动弹。
我转身跳下马车对锦儿道:“你与药婆子和阿四回马帮去报信儿,让他们提防着,我与二当家和混子二伏抄了那些人的窝。”
锦儿与阿四抱拳道:“是!”锦儿又道:“那你们也要当心!”言罢阿四拉了马车往回绕路先回马帮报信儿,而我们四人便上了马一路向着那些人马而去。
我们远远下了马,将马藏了,四人潜身到他们的落脚之地,我便对他们说道:“解虎跟你们两个去另一面包抄,我正在冲进去,但他们敢派二十多人来,应该都是高手,你们定要当心谨慎,保命要紧!”他们抱拳称是,这才拎了刀往另条路包抄上前,我
隐在暗处悄悄观瞧,那些人都是懒懒散散地分坐着不时低语几句,腰间都别着短刀,看来是善于偷袭的杀手之类。
我从地上摸起一小片石头对准树上一只鸟儿丢了出去,那只鸟惊叫一声扑啦啦地摔落下来而树下三人已然抽出刀来,其中一人一把将那鸟儿接在手中眼睛只往四下看着道:“何人在附近?还不快快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