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了茶杯道:“这是一杯苦酒,天下,最苦的酒。咱们,走吧。”我起身说道,提步便出了雅间,临出门时,再回头看那窗外的一片湖水,此时夕阳晚照,在那湖上留下一片残红,我又是望得痴了。
下得楼来,店小二来送,我便对那小二道:“替我看照水仙姑娘,她有何事便来报我,这是赏钱,若是有何异常来报,还有打赏。”我让解虎给他些银子,他收在手里只是点头应着,我便告知他我们下
榻的客栈,说直管找三哥便好。
在回客栈的路上,我也是沉着脸色,心里还是在盘算着有无把握对付那祈福会,众人都前后的走也不敢来跟我说话,柱子便走到身旁来低声问我:“是出了何事让你如此愁眉不展?”
我停住脚步来,四下看看,便对解虎道:“你带他们先回客栈去要些酒菜吃,我与柱子去酒馆坐一会子便来。”解虎点头称是,便带着众人去了。
我与柱子进了街边一处小酒馆,找了角落的桌坐了,小二来给要了一壶酒和一碟花生米便走开,我这才将祈福会的事与他说了一遍,他也是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一双拳头也是握的青筋爆出。
“这祈福会着实可恶,但仅凭咱们小常胜山之力,恐难对付,他们只是依仗京城之名,趋炎附会之徒众多,且他们分支也是遍布四处,不如这样,我
便连夜去一趟那一品府看看实情,顺道再打听打听这祈福会的其他情况,你们便在客栈等我消息。”柱子思忖片刻道。
“你与闷子同去,也好有个照应,一路也须多加小心,切莫露了行藏,只是打听祈福会的众头领来路,祈福会人数,以及都遍布何处,必要时,我可去请马帮来相助,先铲除了他们的爪牙,到时,你们回来,再作定夺。”我嘱咐着他,他点一点头又对我道:“我们此去必会小心,你也莫要妄动,只等我来,此事过大,我们都需谨慎。”
“我自是明白,那我们便回客栈去稍做安排,你与闷子走一趟,定要速去速回。”我道。
于是我们便又回了客栈,他与闷子二人便连夜往一品府而去。
我将祈福会一事与众人说了一遍,他们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