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前替他松了绑,解了布条,他便躺在地上直喘一面道:“好你们几个,趁我睡着来偷袭我,等我缓过劲来,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我走到他身前低头看着他道:“你敢动他们一根指头,我便阉了你!”“你,你敢,我可是你未来相公,你若那么做,我怎么,怎么…”他一骨咕坐起身来瞪着我道。
“我应你与你成亲便是了,其他的,便也不重要,你若是怕,就休要去惹他们,今日我若是晚来
一步,你便已然被扔下山去了,是他们手下留情,该感激他们才是。”我说罢转身走了。
远远看见柱子和郎中正从石洞走出来,他们各自背着个竹篓,篓中装着些草药,看见我时便向我走来问道:“你好些没有?还哪里痛,快再让郎中瞧瞧。”
“痛?我不曾哪里痛啊。”我糊涂了。
此时解虎从背后走来道:“唉,看我,我都忘了,昨晚柱子去看你,想给你拿些吃的,你便是在床上躺着直喊心口痛,方才见你好端端的便又忘了问了,柱子与郎中天不亮便去找草药。”
郎中放下竹篓拉着我坐在桌旁给我号脉,我便又隐隐觉得头痛,郎中号了会子道:“此时便又是脉向平衡了些,我还是给你熬些汤药来罢。”言罢起身拿着两个竹篓走了,柱子站在我身旁长叹着道:“我去看看三哥。”
“老三怎么了?”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