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傅雨去找过你吧,你婶子也在城里,刚才回来的路上,张宽的车子顺便路过你的住处,好像你婶子也过去了,带了一个男人,不会说话。”
傻子,未婚夫?
傅雪惊住了。
如果不是出门找江辰阳,怕是这会儿被婶子那群
人被缠住出不来了。
更严重的,直接捆了她嫁人?
我去!
“现在还有那边的消息吗?”傅雪问。
“暂时没有。至少现在在我这里是安全。”
他相信傅雪能处理好自己的私事,可毕竟一个小姑娘,身单力薄,万一起了冲突,总归是要吃亏的。
“那行吧,我暂时住在你这里,明天…我要去找婶子。”
躲着不是办法,必须跟对方起冲突,不瞧瞧她的本事,等着被绑了再反抗就来不及了。
夜里。
江辰阳捧着文件在书房忙到了很晚,出来倒水的时候总会路过傅雪的房间门口。
夜里太安静了,傅雪也的确睡不太好,每次江辰阳出来,总能听到他不易压低的脚步声。
这一次,似乎脚步声近了,在没走远。
那个人就站在门口。
傅雪豁然从床上坐起来,盯着漆黑的房间,望着门口的方向。
隔着一闪木门,房间的门锁没有扣上,只要轻轻扭动把手,门变会打开,见到彼此,是愕然,是惊讶,还是欣喜?
傅雪紧张的小心脏又一次狂跳不止,她在心地大
骂,“这该死的小心脏,再跳就飞出来了。”
门外,江辰阳手里的始终是瞒着的,可他坐在办公椅子上只看两页的文件屁股开始坐不住凳子,只好出来,端着始终满着的水杯,一路看过来,等着,走着。
他明白自己的内心为什么如此焦躁不安,渴望面前的门被里面的那只小手打开,他会义务反复的扑过去。
亲吻还是别的什么?
江辰阳的脑子越发的浑浊起来,呼吸也跟着紊乱了。
半晌,到底,脚步离开,江辰阳走了。
傅雪顶着地上被人影子割裂而又复原的光线,心跳声也随着光线的复原慢慢恢复的平静。
她总能想到江辰阳清冷的样子,不苟言笑的严肃,庄严的像是整日在训练,眉头紧锁的峻言。
尤其到了夜里,这份想仔细确定江辰阳样子的想法在心里生根发芽,狂躁的疯涨起来。
哪怕隔开了一道厚重的屋脊墙,还是无法阻挡傅雪的内心疯狂。
可到底,这只是个想法。
傅雪转身扑向了床,杯子狠狠裹在身上。
闷头睡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傅雪的眼睛都是肿的。
她胡乱的按掉了床头柜上的闹钟按钮,抓了好一阵子才把被子从身上拽下去露出脑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