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是他的摇钱树,这姑娘再不好也是自己生的。
但傅刚没觉得哪里有愧疚,梗着脖子辩解,“我以为在门口的是你,谁知道她冲出来。”
傅母开灯,穿上鞋子,裹了棉被在傅雪身上,背
傅雪往外面跑。
可大半夜的,没了公交车,这一路怕是只能走着去了。
走出去没几步远,傅母想起来之前那个有钱的男人来的时候,他的一个司机留个名片在这里,说是有急事可以打电话。
但是之前因为是施工,现在不知道还算不算数。
傅母再也顾不得面子,翻箱倒柜最后从炕被下找到了名片,一次次拨电话,三五次都没拨对。
傅刚冷眼看着,傅雪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冲傅母嘲讽说,“不就打个电话,这都不会,不如死了算了。”
傅母按一个号码,看一遍,生怕在按错。
这一次按对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等待,就像是人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是跳动的血脉生命,是傅母的最后希望。
电话果然接通了,那边传来男人懒洋洋又有些不耐烦的问,“谁?”
傅母忍着哭腔,声音还是颤抖的,“您好,对不起打搅你休息,我是,我是傅雪的母亲,您能想办法叫辆车子到我家里来吗,傅雪被他爸爸砍伤了,现在昏迷不醒,我这里没车子,牛车…”
那人立刻打断傅母问,“不要急,我这就去,您要做的是不能挂断电话,随时听我安排,好吗?”
“好好好,那您什么时候能过来,我这边需要做什么?”
通电话的是张叔,是江辰阳的司机。
张叔说,“先赞按压住被砍伤的地方,能用绳子勒紧,以免出血更多,还有…老姐姐,你家里有酒精或者是药棉花什么的话,先给她砍伤的地方做好情节,我担心会得破伤风啊,不要急,慢慢来。哦,你等我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一分钟就好,然后我就开车过来。”
“好,好,谢谢你。”
之前新闻大新闻,大爆炸一样的满天飞,当时江辰阳对外声称傅雪是她未婚妻后,不掉一再暴涨,新闻已经连续三天没消停了,现在江辰阳因为这些事情
忙的焦头烂额,知道傅雪已经安全到家暂时放心下来,自然是没关注的。
谁想到,才回来三天不到,傅雪被自己父亲砍伤了。
张叔才回家休息一天,半夜接到这样的电话也是一阵心惊肉跳。
傅母的电话没挂断,他就用公司配备的小灵通给还在公司开会的江辰阳打电话。
江辰阳这边在会议上不避讳的接了。
“张叔?”
“傅小姐家里出事,据说是被父亲砍伤,你现在叫人安排下住院,我这就去山里接她。”